九爷咬牙切齿,这往后的几个月,爷得被这么绑在福晋的床上还是怎么的?
九福晋就道,“不用问其实我也知道,八嫂和良妃娘娘又呛呛了。”说着,她就叹气,“这两人我谁都瞧不上。反正,我跟八嫂一块共事,我是心有防备的。事不可能永远顺当,这若是不顺当了,真有个过失,我怕罪责全砸我头上。我不怕跟六嫂合作,她是个愿意出头扛事却不会抢功的人。可八嫂……你懂的!”
爷需要去懂吗?后宅女眷,爷费那个心思干嘛?
九福晋却不是那么想的,“人家都说我越来越像你了。”
胡说!
“我也觉得是胡说,可十个人里有几个人这么觉得,那你说那么多人都胡说!像你也不是什么奉承话!”
九爷一噎,福晋的意思他懂了,只说瞧见八福晋,其实就是瞧见老八的另一个面。
说完,福晋睡着了,睡的可踏实了。可九爷的心里就像是有猫爪在挠,一晚上睡的都不怎么安稳,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太阳老高了才起来。一起来府里不仅福晋不见了,额娘也不见了,“去哪了?”
出去逛去了!
是呢,桐桐这不是为了减轻四福晋的负担,一早起来这不也拉着自家爷,去接了婆婆吗?
自家爷那差事事件弹性大,抽出一天时间来,跟额娘转转的时间,这也总是有的。
德妃不知道有多高兴,见儿子和媳妇穿的都是汉家的衣裙,还给她带了一身来,得!那就换上吧!
别说,没穿过这衣裳,如今这一穿,还怪好看的!真就跟大户人家的太太似得。
伺候的人瞧娘娘喜欢,就低声道:“以后也做几身,在寝宫里穿。”
得偷偷的。出门嘛,为了不惹眼,首饰很不必贵重,挑了两件轻巧的戴上,这就能走了。
嗣谒就拦了要跟着的人,“今儿咱谁也不带,儿子给您驾车,成吗?”
那可太自在了!
上了马车,儿子往车辕上一坐,鞭子一甩,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鉴于宜妃的首饰太过扎眼,咱今儿那也不去,就奔着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去,上造的工艺不错,但如今外面买的,不一定贵重,但是样式很新颖,您自己个去挑。
珍宝楼五间大门脸,三层楼高,马车一停,就又伙计上来帮着安顿马车,客人只管往里走便是了。
德妃仰头打量,再看看进进出出的人,也不知定都是大富大贵,这可瞧着稀罕。这自来首饰铺子就是非有家资者不进的地方,越是店面大,地方要高档,等闲都不敢入这样的门。如今这么大的珍宝楼,棉布衣裙的妇人进进出出的,还不少。
进去之后,一水的玻璃柜台,里面摆着东西瞧的清清楚楚的。这首饰各色各样,亮闪闪的,不知道有多好看。
“这是玻璃的,本不值钱。”桐桐低声笑道,“因此,无人敢把这东西拿到宫里……”
德妃低声道,“宜妃挂在身上的就是这样的东西?”那老九也太会糊弄她额娘了!这个认知叫德妃不由的心情好了一层。
桐桐:“……”那倒也不是!老九再不济不会弄一堆玻璃珠子糊弄亲额娘。但您要是这么觉得心情会更好的话,她不介意昧着良心说话,“这事咱知道就行。”
德妃嘴角翘起,特别受用一样,还特贴心的道:“那咱就找样式好的买一堆,回头也能挂一身。”
这个……真不成!太丢人了!
桐桐哄着道:“那我们哪能给您买这样的呢?您要是喜欢呀,叫您儿子亲手给您做一堆这个都成!咱上二楼去,二楼的首饰才好呢。”
二楼的首饰跟一楼的材质看起来特别像,只是色彩单一,多是绿的,“翡翠?”
桐桐低声道:“石头,像翡翠。”
德妃一幅了然的样子,“看来老九是弄了这石头和玻璃珠子哄她额娘了。”她兴致好的再上一层楼,点着里面摆着的首饰,“这个……那个……对对对,就那个……还有那头那个颜色更翠的……都要了……”
咱买更好的去!弄一堆石头干嘛?
德妃低声道:“多买点,送礼去!给你们其他母妃都送点……”
桐桐:“……”我主要是怕你们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