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茶端来了,义房叔叔”
“谢谢你了广美”
接下来的进程很简单,数内广美以端茶的名义,在过程中故意打翻了杯子导致茶水洒在了数内义房的脚上,再然后捋起了对方的裤腿准备检查有没有那道伤痕。
“没有!没有那道伤痕!”
数内广美的话传递出去,瞬间引得在外面守候的数人推门而入。
“伤痕?难道是指这个?”
数内义房将右腿的裤腿捋起,露出了
脚踝往上部分的,有针线缝合痕迹的伤口。
“我在三十年前的一次棒球比赛中,因为我的脚不小心伸到一垒上面去了,就被跑垒的用钉鞋弄出这个伤口来了”数内义房说道。
“什么嘛,这不是有伤痕嘛”
“那么他是真的吗?”
其余闯进来的几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自己的遗产因为多了一个人之后,又要被分割出一部分而感到不满。
耀月安安静静的依偎在有希子的怀中,旁观似的看着这几人有些糟糕的表情。
啪啪桑不理解这种行为,但这并不妨碍他恶趣味的观赏。
“呵呵!”数内义房冷笑了一声:“果然如哥哥所说的,你们这儿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带卡路洛斯回来是正确的”
“正确?”
跪坐在数内义房面前,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局促不安的数内广美抬起了头。
“他是我在巴西聘请来保护我的随身保镖。这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还好你们寄了恐吓信来提醒我,不然我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恐吓信!?”
数内义房拿出了一封书信,上面的内容大概是没有遗产要分给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回来
“这封信是什么时候?!”
一把将恐吓信拿了过去,数内广美问道。
“一个月前,是寄到我在巴西的家中的,当然,信封上也没有写发信人的名字。实际上我对哥哥的遗产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想到这里看看,把这封信寄给我的臭小子那笨蛋嘴脸!”
“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就都给我滚出去吧!!”
耀月咋舌,这老头的脾气倒是挺爆的。
“恐吓信,我还是比较擅长写死亡预告函”耀月嘟囔了一声。
“你又说什么稀奇古怪的胡话了?”
理所当然的,有希子捏住了耀月的脸颊并往外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