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萧妹妹,你这一篮子草叶,是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皇后富察菡萏紧紧地执着海贵人雨萧的柔荑,不由得感激涕零道。
次日辰时,二阿哥永涟在全身用草叶水擦拭之后,果不其然躺在床榻之上退烧了!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突然驾到了!”宫女莺儿眉飞色舞地跪在皇后富察菡萏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菡萏!”皇帝弘历跑进了寝宫,见皇后富察菡萏六神无主,忧心如焚,坐在床榻上,脸色非常憔悴,迅速抓住了皇后富察菡萏的芊芊柔荑,柔声呼唤道。
“皇上,您今日下朝之后才知道永涟病了吗?”皇后富察菡萏凤目凝视着皇帝弘历,心如刀割,明眸似乎都布满了血丝。
“菡萏,这群奴才,不敢禀告!”弘历执住皇后富察菡萏的素手,大为光火道。
钟粹宫,慧贵妃高霁箐听说二阿哥永涟突然病重,左思右想,心中非常害怕后宫有人诋毁她暗害二阿哥,立刻带着宫女牡丹太监进宝,手忙脚乱地迅速赶到了长春宫寝宫。
“皇后娘娘,臣妾听说二阿哥病了,忧心如焚,迅速就带着奴才来到长春宫,臣妾思忖,二阿哥是皇上的爱子,必定可长命百岁,最后遇难成祥。”凤目瞥着似乎愁容惨淡,在寝宫完全心力交瘁的皇后富察菡萏,慧贵妃高霁箐谨小慎微地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皇后富察菡萏凝视着慧贵妃高霁箐,粲然一笑道:“本宫多谢贵妃妹妹对永涟的关心。”
“进宝,二阿哥突然在上书房被传染上天花,你暗查是谁暗中在害二阿哥?”出了长春宫,心中暗暗忐忑不安的慧贵妃高霁箐询问身边的太监进宝道。
“贵妃娘娘,暗害二阿哥的凶手,会不会是咸福宫的娴妃,景阳宫的嘉嫔?”太监进宝那张非常睚眦的瘦脸,浮出了奸笑!
“进宝,立刻派人四处散布流言蜚语,说海贵人秘密在延禧宫用巫蛊恶意诅咒二阿哥永涟!”慧贵妃高霁箐瞥着太监进宝诡笑道。
延禧宫,月色朦胧,今晚星月交辉,皇帝弘历披着缂丝龙纹八宝披风,暗中步到了延禧宫寝宫的窗棂外。
凝视着寝宫之内正在看书,眉尖若蹙的海贵人雨萧,弘历不由得心生涟漪,暗中柔肠百结。
“皇上!”宫女杜鹃正打细帘子,突然看到了皇帝弘历,吓得立刻跪在弘历的面前。
“杜鹃,劝你们小主在延禧宫不要害怕,朕不会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的。”皇帝弘历亲手搀扶起了杜鹃,对杜鹃一团和气地嘱咐道。
“蓉儿姑姑!”长春宫外,被调进长春宫的宫女魏馨燕突然在院子之内暗中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女官蓉儿,步到女官蓉儿的面前,小声呼唤道。
“燕儿?你都知道了,你要去你主子那禀告吗?”女官蓉儿惊愕万分地目视着宫女魏馨燕,小声问道。
“蓉儿姑姑,燕儿明白,我们都是奴婢,在这紫禁城,只有她们主子明争暗斗,我们这些伺候主子的奴婢们就不能翻身?”魏馨燕柳眉一竖,盈盈水目瞥着女官荣儿,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三个月后,紫禁城,初秋,长春宫,皇后富察菡萏凝视着海贵人雨萧,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