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娘娘,这瑜妃是想在后宫收买人心,暗中拉小山头呀!这几日,在瑜妃克里叶特雨萧的枕头风之下,皇上爱屋及乌,连续擢升了玫贵人为玫嫔、白贵人为鹂嫔,慧贵妃娘娘病前,在后宫六宫之内还能压得住瑜妃,现在贵妃娘娘病了,嘉嫔娘娘您又突然堕胎,嫔妾们在后宫都是惶惶不可终日。”寝宫,舒贵人叶赫紫云与安常在等人来到嘉嫔金慧智的床榻前,都忿忿不平,对嘉嫔金慧智七嘴八舌,悲愤交加道。
“舒贵人、安常在,贵妃娘娘在后宫都斗不过那瑜妃,本宫岂能斗得过她?”嘉嫔金慧智对舒贵人叶赫紫云与安常在都苦笑道。
“启禀皇上,臣暗查了嘉主儿的景阳宫,在寝宫之内发现了一盆夹竹桃,景阳宫宫女说,这盆夹竹桃是慧贵妃娘娘赏赐给嘉主儿的。”养心殿中正仁和殿,内务府大臣索图跪在皇帝弘历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慧贵妃高霁箐正在钟粹宫寝宫之内养病,岂能害嘉嫔?再说慧贵妃与嘉嫔是闺蜜,她岂会暗害嘉嫔?”皇帝弘历凝视着内务府大臣索图,思虑再三,对索图满腹狐疑地问道。
“启禀皇上,臣也怀疑,暗中与太医院郑太医查了那盆夹竹桃,最终发现那夹竹桃的花盆是长春宫的。”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帝弘历叩首,意味深长地禀告道。
“索图,凶手妄想用那花盆栽赃皇后!”皇帝弘历大发雷霆道。
延禧宫,今日杜鹃正在院子里抱着五阿哥永琪,突然皇帝弘历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延禧宫。
“奴婢给皇上请安!”杜鹃立刻向皇帝弘历欠身。
“杜鹃,朕的永琪又睡了?”弘历步到杜鹃与五阿哥永琪面前,仔细端详着永琪,舒然一笑。
“皇上!”瑜妃雨萧在寝宫里看书,突然听到皇帝弘历的声音,罥烟眉一拧,不由得兴高采烈,步出了寝宫。
“雨萧,你现在还在延禧宫坐月子,以后为了朕与永琪,你更要在这个世间,在这延禧宫里好好地照顾自己!”皇帝弘历突然搂住了瑜妃雨萧轻盈的腰,如星星的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态生两靥之愁的雨萧,对雨萧柔情蜜意,软语温存道。
“皇上,你也要在前朝好好地保护自己的龙体!”瑜妃雨萧见皇帝弘历忽然觉得眩晕,立刻搀扶住了皇帝弘历,温婉劝说道。
钟粹宫寝宫,慧贵妃高霁箐在宫女牡丹的搀扶下,坐在了软塌上,她的凤目斜睨着牡丹,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贵妃娘娘,您说您已经暗中派人给瑜妃下毒了,但是奴婢百思不得其解,我们钟粹宫的宫人已经出不去了,贵妃娘娘是怎么给瑜妃下毒的?”牡丹冥思苦想,问慧贵妃高霁箐道。
“牡丹,瑜妃雨萧这个贱人这一次就是死也想不到,本宫这次暗中把毒下在了皇上身上,如若皇上在延禧宫突然病重,瑜妃一定会在皇上身旁日夜伺候,本宫思忖那时,皇上的病必定会暗中传染,瑜妃这个贱人最终一定死无葬身之地!”慧贵妃高霁箐歇斯底里诡笑道。
延禧宫,瑜妃雨萧凝视着皇帝弘历,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