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死了?”皇后富察菡萏惊愕万分,蛾眉紧锁。
“皇后娘娘,我们告慧贵妃高霁箐的许多证据,全都被慧贵妃高霁箐指使的人秘密地销毁了!”魏馨燕柳眉紧锁,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禀告道。
“高霁箐!这个女人不但没有被雨萧扳倒,而且在这紫禁城更气焰嚣张,她果然反咬一口了!”皇后富察菡萏凤目凝视着魏馨燕与莺儿,蛾眉倒竖,神情凝重道。
“启禀贵妃娘娘,进宝公公昨夜在慎刑司自尽了,奴才派人四处传播流言,传说进宝公公是被皇后、娴妃与海贵人秘密指使杀人灭口,又散布流言,说海贵人陷害贵妃娘娘被皇上下旨禁足,现在紫禁城内外的全部舆论都公然转向辱骂海贵人、娴妃、皇后等人,对刑部尚书刘统勋等人了冷嘲热讽,同情贵妃娘娘了!”钟粹宫寝宫,太监小李子跪在慧贵妃高霁箐的面前,打千禀告道。
慧贵妃高霁箐长叹一声,凤目瞥着身旁失神落魄的宫女牡丹,怏怏道:“牡丹,本宫日后一定会为进宝报仇的。”
“贵妃娘娘,牡丹一定帮助娘娘,整死海贵人!”牡丹咬碎银牙,向慧贵妃高霁箐跪下,悲痛交加道。
冬日,皇帝弘历正襟危坐在皇帝肩舆上,他眺望着延禧宫,心如刀割。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的病,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天了。”太医院太医郑珍向皇帝弘历打千禀告道。
延禧宫,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在香穗的搀扶下,来到寝宫,她听说海贵人雨萧又病了,步到海贵人雨萧的面前,亲自给海贵人雨萧诊脉。
“娴妃姐姐,这个冬天太寒冷,妹妹的病,可能以后亦好不起来了。”海贵人雨萧躺在床榻上,罥烟眉紧蹙,弱眼横波,凝视着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热泪盈眶道。
“雨萧,本宫完全相信,你的病能好,钟粹宫的慧贵妃高霁箐现在在钟粹宫寝宫才是病入膏肓!”娴妃乌拉那拉檀香盈盈水目凝视着眉尖若蹙,郁郁寡欢,愁容惨淡的海贵人雨萧,百转千回温婉道。
“娴妃姐姐,慧贵妃高霁箐病入膏肓了?”海贵人雨萧惊愕万分!
“小主,慧贵妃现在正指使她的奴才到处造谣诋毁陷害小主,杜鹃想,慧贵妃一点也不可怜!”海贵人雨萧床榻旁的宫女杜鹃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撅着小嘴,忿忿不平道。
“娴妃姐姐,妹妹一家昔日都在金陵城被曾经的苏州织造高斌害死,妹妹在这个世间,与慧贵妃高霁箐,与高斌,与高家全都有着血债!进宫后这九年,我们与慧贵妃高霁箐斗了九年,紫禁城之内这九年牺牲了多少人!妹妹为了报仇,现在一个人在这座冷清孤寂的延禧宫之内,最后只能疲于奔命,心力交瘁。”海贵人凝视着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