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本宫曾经在后宫六宫之中竟然没有看出来,她也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现在七阿哥薨了,皇后伤心欲绝,也在寝宫病了,纯贵妃苏倾城与瑜妃克里叶特雨萧被陷害,现在变成了宫内外的众矢之的,后宫现在只有这个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趁火打劫!”景阳宫,凤目圆睁,怒视着舒妃叶赫紫云与慎嫔喜塔腊蓉儿,嘉贵妃金慧智大动肝火,在寝宫暴跳如雷!
“嘉贵妃娘娘,这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虽然成功取代皇后统摄六宫,但是后宫六宫的大权全部都在我们的手中掌控,她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能在后宫指挥得了吗?”慎嫔喜塔腊蓉儿向嘉贵妃金慧智献计道。
“嘉贵妃娘娘,我们暗中派人故意在后宫制造混乱,给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隔三差五地暗中恶意制造麻烦,一定让那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之内最终一事无成!”舒妃叶赫紫云诡笑道。
“启禀主儿,我们咸福宫的人在后宫完全指挥不了各宫的奴才,御膳房与浣衣局等的太监,全都不听主儿的。”咸福宫,今日黎明时分,愤怒的宫女香穗回到寝宫,向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
“香穗,如若后宫的宫女太监不听本宫的嘱咐,本宫也就在咸福宫不管了。”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丹凤眼瞥着宫女香穗,神情自若,坐怀不乱道。
“皇后娘娘病了,尚仪局、尚衣局、御膳房、浣衣局等的宫人,完全不听娴贵妃娘娘的命令,现在,娴贵妃娘娘也不管了,我们真的又让那个嘉贵妃金慧智、舒妃叶赫紫云的阴谋成功了吗?”延禧宫,心急如焚的纯贵妃苏倾城跑到瑜妃雨萧的寝宫,忧心如焚地询问罥烟眉紧蹙的瑜妃雨萧道。
“倾城姐姐,嘉贵妃金慧智妄想在后宫打击皇后,再用阴谋诡计逼娴贵妃姐姐不能代皇后统摄六宫,她与舒妃叶赫紫云、慎嫔喜塔腊蓉儿在后宫一手遮天,后宫也只有她可以统摄。”瑜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对火急火燎,惴惴不安的纯贵妃苏倾城若有所思道。
长春宫,窗棂之外月冷风清,皇后富察菡萏面色憔悴,一个人坐在床榻之上,呆若木鸡,朦胧的月色倒映之下,她蛾眉紧锁,泪水涟涟。
“菡萏!”突然,皇帝弘历执着令嫔魏馨燕的素手,步到了皇后富察菡萏的床榻之前,皇帝弘历凝视着她,柔声呼唤道。
“皇后娘娘,馨燕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立刻请皇上来长春宫寝宫看娘娘,皇后娘娘,您现在凤体欠安,一定要在长春宫之内好好地保重自己!”皇帝弘历身边的令嫔魏馨燕弱眼横波,热泪盈眶,向躺在床榻之上,愁容惨淡的皇后富察菡萏欠身哽咽道。
“皇上,我们的永琮一定会回来,臣妾的病,一定会好!”皇后富察菡萏凤目凝视着皇帝弘历,情不自禁热泪盈眶,泪如雨下。
“菡萏,我们会再有一个孩子的!”皇帝弘历搂住了痛不欲生,泪水涟涟,愁容惨淡,弱不禁风的皇后富察菡萏,心如刀割。
延禧宫寝宫,窗棂之外,月冷风清,春寒料峭,寒风凛冽,寝宫之内,罥烟眉紧蹙的瑜妃雨萧躺在床榻之上,沉香火冷小妆残。=
“小主,杜鹃暗中思忖,好像我们延禧宫自打七阿哥薨之后,皇上他就没有来过一次!”杜鹃向瑜妃雨萧欠身,对瑜妃雨萧没好气道。
“杜鹃,现在皇后娘娘在长春宫病重,皇上去长春宫,也是对的,本宫思忖,皇上一定会回来的!”瑜妃雨萧凝视着杜鹃,毅然道。
紫禁城,楼头画角风吹醒,睁开眼睛,她黯然神伤,暗中柔肠百结。
“皇上命瑜妃代皇后娘娘统摄六宫了!”
“暗害皇后娘娘的果然是这个瑜妃克里叶特雨萧!”
“这个瑜妃妄想趁火打劫!”
后宫,皇上命瑜妃代皇后统摄六宫的流言蜚语在宫内外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后宫迅速人声鼎沸,骂声震耳欲聋!
“皇太后,暗害皇后娘娘的罪魁祸首就是瑜妃克里叶特雨萧!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暗中为了自己的五阿哥夺嫡,秘密地利用巫蛊在后宫诅咒七阿哥与皇后娘娘!”
“皇太后,您一定要对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瑜妃重重惩治,严惩不贷!”舒妃叶赫紫云与慎嫔喜塔腊蓉儿都跪在寿康宫皇太后钮祜禄淑德的脚下,故意装腔作势地大声哭叫道。
“娴贵妃姐姐,嘉贵妃金慧智与舒妃叶赫紫云果然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秘密编造散布诋毁陷害雨萧的流言蜚语,宫内外一夜之间骂声震耳欲聋,这嘉贵妃金慧智在后宫要重重打击的目标果然是雨萧!”咸福宫,纯贵妃苏倾城披着绿色腊梅花纹缂丝斗篷,秘密来到了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的寝宫,对神情自若,气定神闲的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小声说道。
延禧宫,瑜妃雨萧凝视着皇帝弘历,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