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二年,四处波云诡谲,从圆明园到紫禁城,诋毁陷害瑜妃雨萧的流言蜚语每日鼎沸嘈杂。
皇后富察菡萏为了保护瑜妃雨萧,在长春宫竭尽全力地劝说各宫妃嫔。
咸福宫,让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始料未及的是,嘉妃金慧智与舒妃叶赫紫云把后宫攻击的目标,暗中对准了她!
长春宫寝宫,窗棂外,春寒料峭,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紧蹙,正感觉到心中冷清孤寂,突然,皇帝弘历戴着如意帽,背着手,步到了她的面前。
“臣妾富察菡萏给皇上请安!”皇后富察菡萏非常惊诧,立刻站起来向皇帝弘历欠身,皇帝弘历搀扶住了皇后富察菡萏,柔声道:“菡萏,你的身子不好,以后不用在后宫这般给朕请安了。”
“皇上,与皇上在朝廷为了朝政每日日理万机比,臣妾这身子只是小事一桩。”皇后富察菡萏蛾眉一拧,盈盈水目暗中盈盈睇着皇帝弘历,倏然一笑道。
“菡萏,我们夫妻从宝亲王府邸开始,在这个世间暗中一同厮守了二十年,比雨萧、倾城、檀香她们都长,在朕的心中,你才是朕在这个世间的元妻。朕曾经册立了我们的孩子二阿哥永涟、七阿哥永琮为太子,但是永涟、永琮在这个世间全都福小命薄。菡萏,你还要再给朕生一名阿哥,朕还要册立我们的孩子为太子!”皇帝弘历的手,紧紧地执住了皇后富察菡萏的皓腕,柔情似水道。
“皇上,臣妾虽然明白,皇上对臣妾说的这些话都是在安慰臣妾,但是臣妾也非常感动!皇上,如若臣妾这病好不了了,皇上一定要永远相信雨萧,雨萧妹妹才是皇上在这个世间的红颜知己!”皇后富察菡萏泪眼婆娑,凤目热泪盈眶,凝视着心如刀割的皇帝弘历,柔声道。
景阳宫,虽然企图对瑜妃雨萧连续不断打击,把瑜妃雨萧逼死,但是让嘉妃金慧智始料未及的是,皇后富察菡萏没有在长春宫寝宫病入膏肓,后宫,瑜妃雨萧在皇后富察菡萏的保护下,没有被流言扳倒,嘉妃金慧智与舒妃叶赫紫云气急败坏!
“嘉妃娘娘,皇后富察菡萏只是回光返照,虽然她在后宫保护瑜妃雨萧,但是如若她在长春宫再次病倒,瑜妃雨萧就会变成后宫的众矢之的!”舒妃叶赫紫云眼波流转,柳叶眉一挑,对嘉妃金慧智说道。
“舒妃,我们姐妹可以用什么法子害皇后富察菡萏旧病复发,再把暗害皇后的罪责全都栽赃给瑜妃雨萧?”嘉妃金慧智思虑再三,凤目瞥着舒妃叶赫紫云问道。
“嘉妃娘娘,我们可以指使御史劝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南巡,皇后富察菡萏担心皇上的龙体,一定会陪在皇上的面前。”舒妃叶赫紫云沉吟良久,建议嘉妃金慧智道。
“舒妃,在扳倒皇后富察菡萏之前,我们姐妹要先把我们在后宫之内的心腹大患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秘密除掉!”嘉妃金慧智蛾眉一挑,丹凤眼瞥着舒妃叶赫紫云道。
咸福宫,乾隆十二年冬,寝宫之内,沉香火冷小妆残,突然,太监永禄杀气腾腾地率领侍卫闯进了咸福宫,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四处搜查,他们在咸福宫寝宫翻箱倒柜,最终搜到了几件皇后的凤袍!
“娴贵妃娘娘,您在咸福宫早就想做皇后娘娘了吧!”太监永禄步到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气焰嚣张地仰面奸笑道。
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神情自若,坐怀不乱,凤目凝视着宫女香穗问道:“香穗,这几件凤袍都是哪来的?”
“启禀主儿,我们咸福宫没有这几件凤袍呀!”香穗惊愕万分,跪在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
“是舒妃叶赫紫云!本宫也没有想到,去年她送本宫几件江南的云锦,暗中都藏匿着凤纹!”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仔细端详着这几件凤袍,蛾眉紧锁,思虑再三,突然如梦初醒!
“主儿,舒妃叶赫紫云这个狐狸精,她一年前就秘密地设计陷害主儿了!”香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交加道。
“香穗,我们不要怕,嘉妃与舒妃等后宫的野心家,无所不用其极地沆瀣一气,策划阴谋诡计陷害后宫妃嫔,最终只能多行不义必自毙!”娴贵妃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圆睁,蛾眉倒竖,一脸无畏地凝视着忿忿不平的香穗,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