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怒视着盛气凌人的嘉贵妃金慧智,神情凝重道:“嘉贵妃金慧智,本宫不会忘了你在大清后宫这十几年身上背着的血债,金慧智,这个世间,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如若你一定要害檀香姐姐,本宫只有与你在这后宫势不两立!”
“克里叶特雨萧,你以为你是后宫白莲花,在这后宫没有害过人?”嘉贵妃金慧智凤目圆睁,怒视着罥烟眉紧蹙,大义凛然,义正词严的瑜贵妃雨萧,恼羞成怒,对着瑜贵妃雨萧凶相毕露!
“嘉贵妃金慧智,民间有一句谚语,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瑜贵妃雨萧怒视着嘉贵妃金慧智,在杜鹃的搀扶之下,步去了飞澜阁。
飞澜阁上,凭栏对窗,痛心疾首的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热泪盈眶,突然想起了昔日的孝贤皇后富察菡萏,不由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菡萏姐姐,在这阴暗的世间,在这后宫每日的刀光剑影,风刀霜剑之下,雨萧不会恐惧,雨萧会勇敢地与后宫的姐妹们走下去!”
飞澜阁,飞阁流丹,眺望行宫花园,亭台掩映,金陵花木扶疏。
雍容华贵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女官香穗的搀扶下,步上了假山。
“皇后娘娘,皇上这几日虽然也与娘娘一同用膳,但是似乎皇上对娘娘暗中冷淡了许多。”香穗美目盼兮,凝视着黯然神伤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眼波流转。
“香穗,皇上对瑜贵妃、纯贵妃与本宫都是一般。”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引,盈盈水目凝视着女官香穗,粲然一笑道。
“皇后娘娘,皇上在后宫只专宠那位最善解人意,学识渊博的瑜贵妃娘娘,我们这些后妃在皇上眼中都是俗人,岂能与瑜贵妃比!”假山之下,就在这时,一脸忿忿不平的舒妃叶赫紫云步到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福了一福。
“舒妃,本宫明白,你也是皇上昔日宝亲王潜邸的旧人了,为何不明白?皇上对后宫后妃,这十几年都是雨露均沾的,瑜贵妃、纯贵妃、嘉贵妃不都有孩子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凝视着云鬟叠翠,比自己年轻貌美的舒妃叶赫紫云,和颜悦色道。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觉得您在这后宫最是冤枉,前日瑜贵妃在钟山遛弯遭遇刺客,皇上只凭着一支刻有乌拉那拉氏满文的箭镞,就怀疑皇后娘娘您。”舒妃叶赫紫云突然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一声叹息道。
“乌拉那拉氏箭镞?舒妃,这事为何没有人禀告本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如晴空霹雳!
“皇后娘娘,皇上不会是相信了刺杀瑜主儿凶手的挑拨,真的怀疑娘娘您了?”女官香穗惊愕万分道。
行宫大殿,皇帝弘历目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阿玛刑部侍郎纳尔布,询问了一些事,他思虑再三,也查不到乌拉那拉氏指使刺客刺杀瑜贵妃雨萧的证据。
“皇上,我们去行宫花园之内遛弯。”瑜贵妃雨萧凝视着皇帝弘历,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