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皇上在大操场只是受了轻伤,本宫思忖,暗中封锁消息,在金陵行宫之内养一个月的伤,皇上一定可以完全病愈。”瑜贵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神情凝重的和亲王弘昼,柔声道。
“启禀皇太后,江宁布政使高恒派人缉捕刺客,今日在钟山逮捕了几名蒙面人,高大人严刑拷问之后,这些刺客在官府招供,他们是乌拉那拉氏纳尔布大人的门客,大操场刺杀皇上,就是他们干的。”金陵行宫的长春仙馆,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圣母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打千请安禀告道。
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蛾眉紧锁,凤目流转,瞥着自己珠光宝气的旗头之上摇曳在眼前的双喜珊瑚流苏,凝视着内务府大臣索图,沉吟良久道:“索图,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已经在后宫被册立为大清中宫皇后,母仪天下,她为何要指使刺客刺杀皇上呢?纳尔布是皇亲国戚,刺杀皇上对他乌拉那拉氏有什么好?”
“皇太后,奴才冥思苦想,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打千禀告道。
“哀家思忖,这一定是暗中有人企图栽赃嫁祸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这栽赃之人,一定是对继后乌拉那拉檀香的皇后之位虎视眈眈之人。”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凤目瞥着内务府大臣索图,雍容之上浮出了一丝冷笑。
行宫花园,怏怏不乐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在花径之上遛弯,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盆底凤纹鞋下,好像踩到了一个劳什子,她凤目凝视着身旁搀扶她的女官春花,女官春花立刻蹲下,把这劳什子捡起,向皇太后钮祜禄淑德呈上,皇太后钮祜禄淑德蛾眉紧锁,凤目仔细端详,不由得大吃一惊,惊愕万分!只见自己眼前的劳什子,是一个暗中伪造的乌拉那拉氏印。
“春花,这次果不出哀家所料,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皇太后钮祜禄淑德沉吟片刻,突然如梦初醒!
“皇太后,这秘密伪造乌拉那拉氏印,栽赃陷害皇后娘娘的罪魁祸首会是何人?”女官春花柳眉紧锁,迷惑不解道。
金陵行宫皇后寝宫,窗棂之外,辰时晨光熹微,鸟语花香,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神采奕奕,穿上了凤纹团花缂丝女袍,墨云叠鬓的云鬓之上只戴了几种绒花,在香穗的搀扶之下,步到了行宫花厅,与皇帝弘历一同用膳,但是总管太监李盛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打千禀告道:“启禀皇后娘娘,皇上这个月在外巡视,不在行宫。”
“听说皇上今日前还去马标小营大操场亲自阅兵,岂会不在行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拧,凤目凝视着总管太监李盛,迷惑不解地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这是皇上的口谕,不许奴才禀告出去。”总管太监李盛向蛾眉紧锁,满腹狐疑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打千笑道。
“香穗,传本宫的懿旨,各宫妃嫔都不用来花厅了。”悻悻然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瞥着身旁的女官香穗嘱咐道。
皇帝寝宫,步到大门口,瑜贵妃雨萧凝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