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钟粹宫寝宫,琅妃钮祜禄琅花突然昏厥,总管太监李盛禀告皇帝弘历,皇帝弘历从乾清门步到了钟粹宫,听见一个疯女人在院子里声嘶力竭地大呼小叫!
“慧贤皇贵妃!臣妾不是故意在钟粹宫扰你,臣妾也是想为你报仇!臣妾装鬼也是想帮你陷害那个瑜贵妃雨萧!”歇斯底里的声音,立刻暗中传到皇帝弘历的耳内!
“岂有此理!李盛,立刻传朕口谕,在钟粹宫废黜琅妃钮祜禄琅花!”皇帝弘历不由得怒气填膺,回首命令总管太监李盛道。
“皇后娘娘,皇上下旨废黜了琅妃钮祜禄琅花的妃号,嘉贵妃金慧智等人诋毁陷害雨萧的阴谋再次在后宫之内功亏一篑了。”咸福宫,纯贵妃苏倾城带着海棠,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寝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
“倾城,琅妃琅花是玩火自焚,咎由自取,本宫思忖,这个藏匿钟粹宫寝宫冒充高霁箐鬼魂的人,一定是颖嫔巴林如宁吧,这个丫头,在后宫之内最古灵精怪!”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拧,盈盈水目凝视着纯贵妃苏倾城,不由得噗嗤一笑道。
延禧宫寝宫,罥烟眉紧蹙,郁郁寡欢,黯然神伤的瑜贵妃雨萧躺在床榻之上,耳边听着窗棂之外春天的莺转蝶飞,不由得失神落魄,柔肠百结。
“小主,杜鹃请您把药喝了吧,只有喝了药,小主您的病以后才能好!”杜鹃步到瑜贵妃雨萧的床榻之前,秋波凝视着弱眼横波,病恹恹的瑜贵妃雨萧,情真意切地劝说道。
“杜鹃,本宫喝药,这几日,本宫似乎听说,那个琅妃钮祜禄琅花又在钟粹宫寝宫遇鬼了,皇上不但没有查案,而且废黜了琅妃的妃号,本宫思忖,是不是颖嫔如宁,暗中又?”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杜鹃问道。
“小主,颖嫔小主装鬼,在钟粹宫骗琅妃说出了真话,皇上知道小主是被琅妃等人栽赃陷害的了。”杜鹃对瑜贵妃雨萧笑盈盈道。
“杜鹃,琅妃被废黜,嘉贵妃金慧智舒妃叶赫紫云等人虽然暂时没有诋毁陷害攻击本宫的借口,但是她们是不会在这紫禁城后宫之内对我们善罢甘休的。”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思虑再三,对杜鹃忧心忡忡道。
“启禀皇上,令主儿在启祥宫寝宫之内小产了!”皇帝弘历下朝,在总管太监李盛的簇拥之下刚步到东六宫甬道,启祥宫宫女琥珀就心急火燎地跪在他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令妃小产了?”皇帝弘历龙颜大怒,立刻带着总管太监李盛赶到了启祥宫。
启祥宫,似乎彻底被阴暗笼罩,令妃魏馨燕正躺在床榻之上,面容憔悴。
“馨燕!”皇帝弘历扑到令妃魏馨燕的床榻前,柔声呼唤道。
“启禀皇上,我们小主小产之后,因为在寝宫之内失血过多,已经完全昏迷了。”宫女琥珀跪在皇帝弘历的面前,叩首呜咽道。
“金慧智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皇帝弘历勃然大怒,眼睛瞪得血红!
“皇上,我们嘉主儿是被小人冤枉的!请皇上想想,嘉主儿现在在景阳宫寝宫病入膏肓,岂能指使奸细秘密给令主儿下毒,害令主儿小产?”景阳宫,总管太监李盛带来了女官春香,春香郑重其事地向皇帝弘历叩首禀告道。
“春香,你们主子这几日真的在寝宫昏睡不醒吗?”皇帝弘历怒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景阳宫女官春香,满腹狐疑地问道。
“启禀皇上,主儿在景阳宫昏迷的这几日,太医院郑太医都在寝宫之外!”女官春香向皇帝弘历叩首,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郑珍?郑珍是雨萧的人,他在景阳宫,女官春香说的必定不都是谎话。”皇帝弘历沉吟道。
“启禀皇上,下毒暗害令妃的凶手不是嘉贵妃娘娘,奴才想必定是舒妃或慎嫔娘娘。”总管太监冥思苦想,李盛向皇帝弘历打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