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一年春,令妃魏馨燕在启祥宫诞下了一名公主,被皇帝弘历圣旨册封为和硕公主。
“令妃虽然只生下一名公主,但是皇上欣喜若狂,对令妃似乎更加宠爱了!”储秀宫,恼羞成怒的欣嫔赫舍里娉婷跑到舒妃叶赫紫云的面前,对舒妃叶赫紫云气急败坏道。
“舒妃,她令妃魏馨燕在后宫之内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与我们争宠!”琅妃琅花坐在软塌之上,也大动肝火道。
“琅花,我们都是八旗亲贵家小姐出生,现在岂能让令妃魏馨燕这个奴婢在我们姐妹的眼前气焰嚣张,耀武扬威!”舒妃叶赫紫云蛾眉一拧,凤目瞥着坐在软塌之上,气得一蹦三尺高的表妹琅妃琅花,不由得诡笑道。
“舒妃娘娘,嫔妾有一计,可以让令妃魏馨燕与瑜贵妃雨萧在后宫之内两败俱伤!”欣嫔赫舍里娉婷眼睛一转,向舒妃叶赫紫云献计道。
延禧宫,罥烟眉弯弯,含情目凝视着一身大红,体态轻盈,戴着凤冠霞帔的杜鹃,瑜贵妃雨萧又感到高兴,又暗中觉得伤心。
“杜鹃,皇上已经下旨,命你与海兰察在京城府邸之内完婚,以后你也要做一个妻子,一个额娘了。”瑜贵妃雨萧执着杜鹃的皓腕,对杜鹃情真意切道。
“小主,杜鹃的家永远在延禧宫,杜鹃要陪小主您一辈子!小主放心,杜鹃会回延禧宫的!”杜鹃泪眼迷离,秋波凝视着瑜贵妃雨萧,潸然泪下。
“傻丫头,以后成了海兰察的夫人,有了孩子,你哪有回延禧宫的机会?”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亲手执着帕子为杜鹃拭泪,嫣然一笑道。
“雪鸢,以后在延禧宫,你与新进延禧宫寝宫的茯苓要一同保护小主,如若延禧宫有何大事,你就写信禀告我。”杜鹃凝视着泪水涟涟的宫女雪鸢,柔声嘱咐道。
宫外,玉树临风的海兰察驾驭着战马,把杜鹃搂进了怀里。
延禧宫的院子里,花落横塘水漫流,惨绿愁红,忽然,春天不寒而栗的冷风拂面而来,罥烟眉颦的瑜贵妃雨萧突然感觉到了独木难支与冷清孤寂。
“好!延禧宫女官杜鹃出宫嫁给了海兰察,瑜贵妃雨萧的身旁,又少了一个人!”储秀宫,听说杜鹃嫁给了海兰察,舒妃叶赫紫云不由得大喜过望!
“主儿,奴才看,现在是秘密除掉瑜贵妃的最好机会!”副总管太监永禄向舒妃叶赫紫云打千禀告道。
“永禄,淑嘉皇贵妃金慧智死后,继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六宫之中的最大威胁也没了,如若让瑜贵妃雨萧变成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之内的假想敌,她们姐妹一定会公然自相残杀!”舒妃叶赫紫云思忖道。
延禧宫,瑜贵妃雨萧突如其来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一种力不从心的疲惫。
“雨萧,如若你觉得心里不开心,朕可以带你再次下江南!”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执住了瑜贵妃雨萧凉凉的纤纤玉手。
“皇上,您要第二次南巡江南?”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拧,惊诧地凝视着对自己情深似海的皇帝弘历。
咸福宫大殿,辰时,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一个人坐在凤椅之上,凤目凝视着朝霞流彩之下,冷清的大殿,不由得郁郁寡欢。
“启禀皇后娘娘,令主儿带着琥珀,亲自来向皇后娘娘欠身请安。”突然,女官香穗步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皇后娘娘,您在这咸福宫大殿的凤椅危矣!”突然,欣嫔赫舍里娉婷也来到了大殿,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福了一福。
“欣嫔,你这是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信口开河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一挑,凤目怒视着欣嫔赫舍里娉婷,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