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四年,被册封为豫妃的宝海珠与舒妃叶赫紫云串通一气,诋毁陷害在延禧宫孤高自许的瑜贵妃雨萧,让宝海珠始料未及的是,她最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宝海珠这个蠢货,在麟趾宫不但没有扳倒瑜贵妃雨萧,而且暗中害得本宫的计划也露出马脚!”储秀宫大殿,蛾眉紧锁,气急败坏的舒妃叶赫紫云怒视着女官桃花,大动肝火!
延禧宫寝宫之内,楼头画角风吹醒,精神恍惚睁开眼睛,她罥烟眉紧蹙,一身的愁,弱眼横波,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小主,豫妃宝海珠这个毒妇被皇上圣旨贬黜为多贵人,舒妃叶赫紫云的人果然故意在宫内外趁火打劫,传说小主嫉妒豫妃,暗中在皇上面前吹了枕头风。”雪鸢见瑜贵妃雨萧醒了,立刻打了帷幕,对瑜贵妃雨萧说道。
“舒妃有没有攻击庆嫔与颖嫔?”瑜贵妃雨萧罥烟眉一皱,忧心忡忡地凝视着雪鸢问道。
“小主,庆嫔与颖嫔小主在咸福宫和那个多贵人宝海珠大吵,后宫的主儿们都在皇后娘娘的面前笑弯了腰,这位多贵人宝海珠,真的是丢人!”雪鸢噗嗤一笑道。
“舒妃叶赫紫云与琅妃琅花利用多贵人宝海珠陷害本宫的阴谋惨败,她们一定不会对本宫善罢甘休,雪鸢,这几日我们延禧宫都要防着舒妃叶赫紫云与多贵人宝海珠的挑衅。
承乾宫,宫门之外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瑜贵妃雨萧没有想到,今日自己在承乾宫的大门口吃了一个闭门羹。
“小主,纯主儿是不是怕小主牵连她与三阿哥,故意让小主吃闭门羹?”忿忿不平的雪鸢杏眼圆睁,撅着小嘴对罥烟眉一拧的瑜贵妃雨萧说道。
“雪鸢,倾城姐姐这是不想让自己连累到我们。”瑜贵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雪鸢,泪眼迷离。
御花园,暗影浮动,月影婆娑。
浮碧亭之外,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心如刀割的纯贵妃苏倾城红酥手纤纤玉指执着酒壶,把酒壶之内的酒,都喝进了自己的朱唇之中。
“主儿,您不能再喝了!”女官海棠手忙脚乱地搀扶着纯贵妃苏倾城,出了御花园。
“启禀皇上,三阿哥病重!”养心殿,内务府大臣索图向皇帝弘历叩首禀告道。
“永璋病重?朕的三皇子病入膏肓?不可能!永璋才二十五岁!”皇帝弘历如晴空霹雳,伤心欲绝地怒视着内务府大臣索图!
“小主,五阿哥一个人去了三阿哥的府邸!”延禧宫外,突如其来大雨滂沱,雪鸢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向瑜贵妃雨萧欠身禀告道。
“小主,三阿哥是皇上下旨永远不许继承皇位的皇子,五阿哥一个人去看他,会不会被牵连?”宫女茯苓担心道。
“永璋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是倾城姐姐的孩子,现在就算永璋在前朝逆了龙鳞,被皇上痛恨,但是他也是永琪的亲三哥,本宫思忖,就算三阿哥永璋现在在这个世间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永琪也该去看看自己的三哥!”瑜贵妃雨萧含情目毅然凝视着宫女茯苓,罥烟眉紧蹙。
“瑜贵妃企图谋反,指使五阿哥永琪秘密去三阿哥府邸,妄想沆瀣一气,策划谋反阴谋!”养心殿,皇帝弘历立刻看见了书案之上上书弹劾瑜贵妃雨萧与永琪母子的奏折!
“启禀皇上,五阿哥没有皇上下的圣旨,擅自去看三阿哥,奴才思忖确是胆大妄为!”军机大臣于敏中与阿里衮向皇帝弘历拱手秉奏道。
“是朕命五阿哥永琪去三阿哥府邸看三阿哥永璋的。”皇帝弘历冷冷地瞥着于敏中与阿里衮,郑重其事道。
储秀宫大殿,四阿哥永珹、八阿哥永璇与十一阿哥永瑆辰时来到舒妃叶赫紫云的面前都向她叩首请安。
“永珹,你们不要忘了你们的亲额娘是被谁害死,瑜贵妃雨萧与你们兄弟全都有杀母之仇,你们一定要为自己的亲额娘报仇!”舒妃叶赫紫云故意装得悲痛欲绝,潸然泪下,对四阿哥永珹、八阿哥永璇与十一阿哥永璇泪眼婆娑道。
“这个瑜贵妃!她真是一个狐媚子!我大清就是被她这个扫把星、丧门星祸害了!舒妃娘娘,你知道吗,西征大军在黑水城惨败!和亲王爷弘昼定是回不来了!”突然,龇牙咧嘴,大呼小叫,扭着腰肢,举止荒唐的多贵人宝海珠带着宫女阿若,闯进了储秀宫大殿,向舒妃叶赫紫云欠身道。
“多贵人,和亲王弘昼果然在前线惨败?”舒妃叶赫紫云蛾眉弯弯,大喜过望!
“舒妃娘娘,瑜贵妃这个贱人现在没有了朝廷的靠山,这正是我们把这个贱人彻底害死除掉的最好机会!臣妾思忖,我们是不是要立刻斩断这瑜贵妃雨萧的左膀右臂?”多贵人宝海珠眼睛一转,向舒妃叶赫紫云献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