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七年夏,圆明园,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被令贵妃魏馨燕反咬一口,诋毁是派人暗杀瑜贵妃雨萧的凶手,瑜贵妃雨萧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非常相信,她明白,暗中在圆明园嫁祸于人,亲手导演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就是令贵妃魏馨燕!
让瑜贵妃雨萧始料未及的是,令贵妃魏馨燕非常阴险歹毒,她指使芳嫔等妃嫔对她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进行了挑唆,散布流言,害得自己名声狼藉!
“小主,我们在圆明园遭遇刺客刺杀,现在她令贵妃倒打一耙,说这是我们陷害皇后娘娘的阴谋诡计,这个令贵妃真是恶毒!”水流云在寝宫,愤懑的雪鸢撅着小嘴,对眉尖若蹙的瑜贵妃雨萧说道。
“雪鸢,本宫也没有想到,这令贵妃魏馨燕在后宫秘密潜伏了十几年,公然骗过的孝贤皇后与倾城姐姐,现在竟然这般心狠手辣。”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喟然长叹道。
“小主,这个令贵妃魏馨燕在后宫狼子野心,心机深沉,不篡夺皇后之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雪鸢思忖,小主一定要小心!”雪鸢凝视着瑜贵妃雨萧,柳眉一拧道。
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被皇帝弘历怀疑,自己身子又不好,最后只得带着香穗从圆明园回了紫禁城咸福宫。
“皇后娘娘,香穗明白,您是被令贵妃恶意逼走的,这令贵妃魏馨燕非常狡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香穗担心,她比昔日的高霁箐、金慧智更恶毒!”香穗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忧心忡忡地禀告道。
“香穗,令贵妃魏馨燕已经在故意挑唆瑜贵妃雨萧与本宫的关系了,如若本宫现在还住在圆明园,一定会被令贵妃这群毒妇挑起与瑜贵妃雨萧的冲突。”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思虑再三,对香穗担心道。
“皇后娘娘,我们十二阿哥是嫡子,皇上也非常喜爱,现在宫内外传说,十二阿哥更可能被皇上册立为太子,瑜主儿听了这些流言,会不会真的怀疑皇后娘娘?”香穗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道。
“香穗,这个流言真的对本宫与瑜贵妃雨萧都有非常大的杀伤力,五阿哥永琪也是本宫的养子,本宫岂会让本宫的永基与永琪争?”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蛾眉紧锁,沉吟良久,对香穗怏怏道。
“婉嫔是被人恶意冤枉的!”
“婉嫔妹妹,你也是皇上昔日潜邸的旧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在慎刑司被那群奴才这般侮辱,真的是欺人太甚!”出了慎刑司,故意搀扶婉嫔陈玉琴的欣嫔赫舍里娉婷故意蛾眉倒竖,大声为婉嫔陈玉琴打抱不平道。
“欣嫔,你休要以为本宫是块木头,是谁暗中栽赃陷害本宫,是谁故意利用本宫诋毁瑜贵妃娘娘,本宫心里很明白!”婉嫔陈玉琴秋波瞥着装妖作怪的欣嫔赫舍里娉婷,冷冷地讽刺道。
“启禀皇上,今年河北降下了祥瑞,保定府从天而降祥云,下了半个时辰的元宝雨,百姓们喜上眉梢,都跪在地下向京城三呼万岁!”正大光明殿,大学士于敏中一脸谄媚,向皇帝弘历叩首秉奏道。
“保定真有这种好事?”皇帝弘历大喜过望,询问大学士于敏中道。
“启禀皇上,保护现有那日从天而降的元宝为证。”大学士于敏中立刻向皇帝弘历呈上了真凭实据。
皇帝弘历仔细看了这些元宝,突然惊愕万分地发现,这些元宝都是真金,不但没有刻朝代年号,而且不像是人工做的,似乎真的是天然做成的!
“启禀皇上,奴才弹劾保定知府洛莫,洛莫勾结户部,为了向朝廷故意隐瞒保定旱灾,暗中编造了保定祥瑞的流言蜚语,企图骗过乾隆二十七年的京察!”就在这时,军机大臣刘统勋毅然向皇帝弘历拱手,浩然正气地秉奏道。
“岂有此理!是谁与洛莫串通一气,编造祥瑞?”皇帝弘历龙颜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