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距离比较远,虽然司机轻车熟路,而且夜里路上没什么人,速度也开得飞快,但还是开了近一个小时,期间还经过了一座跨海大桥。
从最初他听到华人小伙发病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他担心,那个小伙是否还活着。
过了跨海大桥。司机指着不远的海边,咕噜了几句,魏武便知道是到了。
这边应该是个富人区,还不是普通的富人区,整个小区清一色都是高档海景别墅,背山面水,环境绝美。
幸亏他们开的是警车,小区保安在看了一眼司机递过去的证件之后,就放行了。
很快,警车便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这一家的条件也非常好,别墅比署长家的还要大了一倍有余。
马来小伙下车拍门,司机把警灯打开,很快就有一个保镖模样的汉子开了门。
听说是署长派来的,而且,他们家少爷可能出了大事,保镖便飞奔进了屋子,不一会,别墅里的灯火通明,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不好,魏武不再犹豫,身形一晃就冲了进去,直奔传出哭声的三楼飞奔上去。
进门后,就见宽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人直挺挺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应该是毒发时挣扎着要爬起来,结果滚到床下了。
可惜,床边铺了一块厚厚的地毯,跌落的时候,没什么声音。
沙发边正在充电的手机,还在倔强地闪着亮光,不过设置了静音。
电话自然是留在酒店的三人打来的,两个多小时里,他们不停地尝试着联系对方。
屋里男男女女站了好几个人,一对中年男女瘫坐在年轻人身边,男人抱头,女人痛哭,旁边的人更是乱成了一团。
魏武一闪即至,一只手按在年轻人的手腕上,另一只手把矿泉水瓶递给狂奔上来的马来小伙,说:
“撬开他的嘴,把水喂进去。”
随即,掏出医灵针,飞速地在年轻人身上扎了十几针。
众人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外人,中年男人正要喝止,先前开门的保镖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即司机也奔了上来,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众人才安静下来。
此时,年轻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已停止,不过体内还有一丝生机。
魏武一边扎针,一边把左手按在他的胸口,用灵气引导他的胸腔起伏,让马来小伙喂进去的药水,顺利地通过食管进入胃部。
同时,另一这手在针尾轻扫。
静得可怕的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针尾震颤发出的“嗡嗡”声,和胸口起伏带动的药水流入喉咙的声音。
约莫两三分钟后,矿泉水瓶见了底,魏武便收了按在胸口的手,用两只手,轻轻拧动针尾。
马来小伙这时才过去拿了手机接了,告诉那边,他们已经到了。
大约20多分钟后,众人惊喜地看到年轻人的胸口开始缓慢地起伏,脸色也慢慢红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