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的那些翡翠,揭开红布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惊艳了,连我都被惊住了,除非她早就见过那些翡翠,否则不可能保持不动声色。”
魏武皱了皱眉,这些翡翠是他在缅国弄来的,翟知秋并不知情,但他注意过,翟知秋的身上没有被下药的气息,于是道:
“可能这就是族长该有的样子吧,应该是她外婆身边人指导的结果吧。”
老华:
“小魏,好歹我也教过你三天功夫,在我面前,你也别装了。
知秋对你的心意,我还能不知道吗?
虽然她没认出你,但你的父亲亲自来了,她还能保持那个状态,你不觉得奇怪?”
魏武心中苦笑,她怎能不知,握手的时候,自己的灵气,她岂能不知?
想到这,不由苦笑道:
“别说了,老华师父,是我辜负了她。
也许,她对部族安排的婚事很满意呢?”
老华坚决地摇摇头,说:
“不可能,那个男孩,在还没遇见你之前,就曾追求过她,知秋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魏武叹道: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她不用肩挑族长的重担,现在不一样了。
时也命也,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使命,挣不开,也逃不掉。
她应该是看开了。”
老华见他这么说,不由得黯然点头,枯坐了一会,才说到明天采药的安排。
翟铭他们明天跟他们一道去苏门答腊岛,从那里坐飞机回港岛,游艇留给了他们,另外还给他们安排了一艘驳船,用来装运玄女树。
另外,翟家的一艘商船正停泊在苏门答腊,三天后回港,正好可以把玄女树运回去。
聊了近一个小时,老华又枯坐了一阵,才默默地起身离去。
魏武一个人又呆坐了一阵,咬咬牙,起身进了卫生间,不出一会,就变身一个本地姑娘的模样,听了听四周没有人,悄悄开门出去。
出了酒店,魏武便隐入了夜色当中,逐个去牛角大屋寻找翟知秋的踪影。
他不知道哪一幢大屋属于她,也不好向老华他们打听,这容易让人觉得他要图谋不轨。
向路人打听?那很可能被抓起来吊打!
在这座小岛,谁不知道继任族长的大屋?你一个本地姑娘,打听继任族长的住址,不是奸细是什么?
但是,他有比警犬厉害几百倍的鼻子!而且,他熟悉翟知秋的气味,要想找到她,并不难。
而且,他也不用漫无目的地找,因为,翟知秋的大屋一定是又大又豪华的,而且,待嫁的继任族长,外围的警戒人员必然不少,照着这两个特征去找,就容易多了。
岛上高大豪华的大屋不多,但也不少,但对魏武的脚程来说,寻找起来并不耽误太多时间。
最初,他觉得,一家人住的应该不会太远,于是,便围绕芝拉扎的大屋寻找,可是没有发现目标,随后,又去族长的大屋附近,还是一无所获。
没办法,他就只好把整个小岛都转一遍了。
最后,在一处临海的礁石边,魏武终于闻到了翟知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