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民族的传统医学,都是祖祖辈辈几千年总结的经验和精华,必然有其可取之处,只需去其糟粕,留其精华,都可以为我所用。
说到这里,朱思华也不再耽搁时间,挂了电话,就去准备药物样品去了。
这边,帕斯科似乎比朱思华还要激动,不管怎么说,他外婆也是朱家的。
这时候,一个防化兵敲门进来了,说是有一个病人出现了心肺停止的状况,希望帕斯科院长去看看。
帕斯科问了防化兵一句,之后立即紧张起来,急得差点站了起来。
随后,魏武和那名防化兵一起,把帕斯科连同轮椅一起,抬到了医院的三楼。
矿区医院规模很小,总共也只有三层,而且三楼还只有几个房间,都是特殊病房。
这些特殊病房,说到底就是给金矿的高层预备的,平时很少用到。
这边环境恶劣,金矿的高层也难免会染病,所以特意给他们准备了几间高档病房。
路上,帕斯科告诉魏武,这名突然出现状况的病人,就是这家金矿的老板,名叫奥古斯丁,也是帕斯科的远房亲戚,当初帕斯特来金矿医院,就是奥古斯丁上门请来的。
奥古斯丁平时并不在矿区,他在北非还有好几个矿区,这里是最大的一个,平时有矿长负责,他只需偶尔来检查一下工作即可。
疫情前几天,恰好奥古斯丁过来检查工作,发现矿上的财务有些问题,而矿长恰好家中有事,请了几天假,于是,奥古斯丁便留了下来,带人继续查账,一边维持金矿的正常运转。
本来,疫情发生后,奥古斯丁被隔离在金矿行政办公区,与帕斯科他们这批感染者并没有近距离接触。
当时,奥古斯丁和一帮人,就在财务科那几间办公室隔离了,一边继续查账。
却不料,四天前,财务室的一名会计,因为烟瘾难耐,让一名保安给他弄了一条烟。
那名保安也是行政区的保安,与第一批被感染的保安也没接触过。
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条烟传进财务室之后,包括奥古斯丁在内,那边的所有人都感染了。
本来,财务室这帮人,就算感染了,因为感染比较迟,都是轻症,是不需要隔离在矿区医院的,医院里都是危重病人。
可奥古斯丁不知为什么,坚持要住在矿区医院,也许,是他觉得医院那几间高级病房条件更好一些吧。
不过,奥古斯丁是症状最轻的,所以,魏武给重症病人做针灸的时候,也没针灸到他,甚至不知道三楼还有病人。
却不知为什么,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上了三楼,帕斯科急急地转动轮椅,直扑最里面的一扇大门,嘴里也在急切地喊着什么。
那名防化兵紧跑几步,扭开了门把手。
进了病房,就见这间病房果然豪华,开门的一瞬间,魏武还以为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套房,甚至比大多数的五星酒店,还要豪华。
病房是套房结构,里面金碧辉煌,其外间是客厅,靠窗的位置,还有一张硕大的办公桌,书橱、冰箱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架三角钢琴。
进了内间,就见一个壮实的中年胖子,紧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黝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黑人朋友特有的油亮,看上去灰黑灰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