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以为自己是那张网,是那张可以抓到鲵的网,而这条鲵似乎也真的是是难以逃脱了。
但鲵,不能够逃脱的,从来都不是网,而是水。
她真正离不开的水,是水的温柔让她沉沦。
所以,当嬴政以为这条鲵自投罗网之时,却不知道,其实他就是那鲵离不开的水,但这并不要紧,因为嬴政很快就会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他真的出水了。
几乎是一夜都不曾入眠的清夕昏昏沉沉之间,直觉在在双股之间,似乎是被什么利器顶着一般,初始的警惕随着萦绕在鼻息之间的气息缓缓消失,只是,在警惕缓缓消失的时候,另外的一种异样缓缓升起。
从双股而生,爬过小腹,直入心扉。
突然间,清夕只感觉到一个灼热的气息喷在鼻翼之间,昏昏沉沉的眼眸瞬间睁开,一股力量透过双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刺穿一般。
“这?”清夕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股,突然之间,决堤了。
随着一声伴随着轻吟的闷哼声,一切复归于平静。
意识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清夕茫然无措的转过头,迎上了一双似醒非醒的眼睛,在那双眼睛之中,有着一丝畅快,又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还有着属于少年人的羞涩。
“你知晓的秘密实在太多了,这样下去,孤只能灭口了。”从迷乱的睡梦中惊醒的嬴政迎上清夕那双探寻的眼眸,先发制人地说道。
“大王,要怎么灭口?”慌乱之中的清夕下意识地问道。
心中同样不怎么平静的嬴政却将清夕的这句话中听出了挑衅的味道,所以,他反击了。
“就是这样灭口的。”嬴政说着已经探过头去,噙住了那两瓣小小的软软的唇。
“这就是大王所说的灭口吗?”许久之后,重新获得自由的清夕喃喃地说道。
“这样不行吗?”嬴政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化作了一滩春水的鱼儿道。
“如果这就是大王所说的灭口的话,那奴倒是不怕了。”清夕轻声道。
“你曾经怕过?”嬴政问道。
“嗯。”清夕点点头道。
“倒是可惜了,没能见到你的那个样子。”嬴政道。
“大王想要见到吗?”清夕说话间,已经从被子中钻了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嬴政问道。
这个时间可还不到起床的时间。
“大王那样,应该会不舒服,需要清洗一下才是。”清夕转过头道。
嬴政愕然。
她现在想到的就只是这个?一时间,嬴政觉得,面前的这个女杀手,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把握。
龙出水,确实不是一件没有多么舒服的事情,但龙入水,却自有一番惬意。
看着埋首在自己膝间,小心拂拭着的清夕,嬴政忍着那别样的刺激,却面不改色的问道:“你现在又知道了孤的一个秘密,你说,该如何灭口才是?”
“大王真的要灭口吗?”清夕抬起头道,眉眼间的清冷多出了几分水色。
“也不一定非要如此。”嬴政伸出手捏住了清夕的脸颊道。
“大王是说?”清夕的目光忍不住多了过去,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却不敢再想下去。
“作为秘密,应该等价交换才是,你既然知晓了孤的秘密,孤也应该知晓你的秘密才是。”嬴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