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婵认为焱妃落在嬴政的手中,并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存心要看姐姐出丑的她睡的很安稳。
芈婵想当然的认为嬴政是一个好人,只是,她哪里知道,嬴政怎么可能算得上是好人,最多是没有那么坏而已。
直到第二天起床,才不慌不忙的赶到咸阳宫。
“大王,昨天晚上可曾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芈婵端坐在嬴政对面,试探着问道。
“你想要问什么?”嬴政反问道。
“就是大王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一只鸟?”芈婵试探着问道。
“你是想问你那个同门吧。”嬴政道。
“大王见过那只鸟?”芈婵并无惊喜道,她早就知道了。
“见过。”嬴政点头道。
“那,她呢?”芈婵追问道。
“吃了。”嬴政道。
“吃了?”芈婵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难道我来晚了?
不对啊,以大王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姐姐的底细,怎么会对姐姐下死手呢?
“嗯,吃了,味道还不错。”嬴政回味道。
“大王,那不是一只鸟,是一个人,你,你怎么能够吃了她。”芈婵惊恐地说道。
“人?孤怎么不知道她是人。”嬴政无辜道。
“大王,你,你。”芈婵此时已经语无伦次了。
“好了,吓唬你的,孤可不吃人,但是其它的,就要吃了。”嬴政按住芈婵的肩膀道。
“大王是说?”芈婵猛地抓住了嬴政按在肩头的手,心情大起大落的有点快。
“魂还在,但气孤已经吃了。”嬴政道。
“大王是说?”芈婵好像猜到了什么。
“真以为孤这咸阳宫是什么人都能闯的,她既然敢来,总要付出代价才是。”嬴政冷声道。
嬴政能够容忍大多数的人,但唯独容忍不了愚蠢的人。
不管东君焱妃是出于什么目的闯入咸阳宫,嬴政都不可能放过她,哪有犯蠢而不付出代价的,他又不是阴阳家的东皇太一,对焱妃有着很高的容忍上限。
“未来几年,她需要更加努力的修炼了。”嬴政道。
“这样也好,姐姐她,想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是需要有一个人教训教训她才是。”芈婵放心了不少。
况且,以后说不定,我就是姐姐了。意识到心中的邪恶想法的芈婵不由生出一种羞愧的感觉。
我怎么能够那么坏了,姐姐已经够倒霉了,我还想着以后能够欺负她,我的心难道是黑色的吗?意识都自己的可怕的芈婵悚然一惊。
······
华阳宫之中,焱妃缓缓从昏迷之中醒来,不由得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姐姐,你怎么了?”芈婵连忙摸向焱妃的额头。
“你是月儿?”焱妃看着面前的芈婵,只觉得格外熟悉。
想起脑海中的记忆,焱妃只觉得记忆更加混乱,那一份记忆,养父、夫君、月儿,一个个人,一件件往事慢慢浮现在她的心头,只是,我不是已经因为为了保护他与月儿,牺牲了自己,从而助他战胜了仇人,只是,为什么我现在怎么还活着。
不过,活着可真好,她是月儿吗?月儿已经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