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父皇,涟漪可是我带出来的。”嬴言抗议道。
在漫长的西巡路途之中,身边若是没有三五个好友,那是多么一件无聊的事情,仅仅只是吕雉的话,可不能让嬴言找到足够的乐趣。
“你需要一个解释吗?”嬴政道。
“是。”嬴言道。
“这个给你。”嬴政说话间车厢之中安置的床榻上拿出了一支木匣推到了嬴言的面前。
“这是······”嬴言好奇的接过木匣,只觉得入手颇重,心中不由更加好奇。
嬴言打开木匣的一瞬间,只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直透心神,凝神向木匣中看去,只见一柄长剑正静静地躺在其中。
熟悉的剑身,莲花状的剑柄,一个让嬴言无比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嬴言的脑海之中:惊鲵剑。
“父皇?”嬴言惊喜中带着不解地看向嬴政。
惊鲵剑的主人是谁,嬴言当然知道,只是,正因为知晓,才会更加疑惑。..
“以后她属于你了。”嬴政道。
“父皇,此言当真?”嬴言激动道。
“这柄剑,在秦国只有你娘亲和你有资格用。”嬴政道。
“那我可就收下了。”嬴言美滋滋的合上木匣,只觉得就连平平无奇的木匣子也也是越看越顺眼了。
“现在算不算是买卖?”嬴政突然道。
“啊?!”嬴言悚然一惊,她何曾想到嬴政竟然会在这里给她设下了这么一个陷阱。
涟漪好奇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只觉得自己心中的一个符号正在崩塌着,原来,这才是真相吗?
在嬴政的身上,涟漪此时只看到了一个父亲的身影,而且这个父亲还是一个十分特别的父亲。
陛下和长公主现在的相处方式似乎挺有趣的。涟漪暗自想到,下意识的将嬴政与自己的父亲做着比较,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比较了。
父母教授给她的经验,此时已经不能用在嬴政的身上了。
“你现在给你父母写一封信,朕遣人将信送到你父母手中,免得他们担心你的安危。”在嬴言大呼上当的时候,嬴政对涟漪这个外甥女说道。
“我已经留下来一封书信。”涟漪连忙回答道。
“昌平君未必相信那写下那封信的初衷,而朕派去的人可以让他们完全放心。”嬴政道。
涟漪稍作思索,就明白了嬴政的意思,信,她虽然已经留下了,但父母未必不会担心她写信之时是不是受到了逼迫,而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陛下这里,想来可以让他们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