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才赚了不到一百金币。
您可到好,仅凭三言两语就把风月楼给弄到手了,这抵得上我喝多少酒啊!”
此时的花卷正趴在刘念的背上,她面色红润,醉眼迷离,额头的碎发随风飘扬。细细一看,别有一番风情。
刚刚的那段话也不知是其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刘念。
而刘念还是选择回应了她:“所以啊,你要多读书,知识改变命运嘛!”
“读书?难道师傅曾经读过很多书吗?”
“当然!”
“有多多?”
“比你吃过的花卷还要多。”
“啊!那还真是够多的。”
花卷虽然年纪不大,身材也比同龄人小上许多,但她的食量却大得惊人。
究竟有多大呢?这么说吧,她一顿吃十多个巴掌大的花卷,还只是个半饱。
说话间,花卷只觉得眼皮好重,便渐渐睡去了。
刘念原本只是打算让花卷尝试一下喝酒,毕竟机会难得。
却没想到,她竟如此较真,硬生生地喝了一个冠军回来。
酒楼内,当其他人见识到花卷喝酒的架势时,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这么说吧,她曾经是怎么吃花卷的,如今就是怎么喝酒的。
而且与吃花卷相比,她在喝酒时显然更卖力气。因为她知道,喝酒不单可以解馋,而且还可以赚钱。
单单这一觉悟,就比别人高出一大截。
当然,这一结果也远远超出了刘念的意料。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刘念背着花卷走在空旷的街道上,月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
屋内,灯火通明。
“你们十多个人,都没长脑子吗?那明显就是刘念设下的陷阱,你们一个个的还都往里钻,即便是猪都没你们这么蠢!”齐云弈气急败坏的骂道。
“少宗主,我们也是一时糊涂,再加上多喝了点酒,所以才中了那小子的奸计。”其中一人怯生生的说道。
“云弈师弟,我也没想到刘念会如此心机,不过上当的也不止我们,还有黄金台和美人庄。”翩翩公子开口企图为自己辩解。
“哼!付聪,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别以为是我师兄就可以为所欲为。”齐云弈眼神冰冷,而后对着身旁的小厮吩咐道:“把你今日得到的情报说给他们听听,也好让他们死心。”
“是,少宗主。”
小厮迈步上前,轻声说道:“在你们前脚离开醉仙居后,他们便把曦月带去的两口箱子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附近的垃圾点。打开一开,里面装的满是石子。”
“听听,听听!还真以为别人都像你们那么傻?其实人家早就串通好了,就等你们上钩那。”齐云弈气得直跺脚,就差指着符聪的鼻子骂了。
“该死的曦月,我跟你没完。”得知真相的付聪再也无法保持温文尔雅,而是像发了疯似的往外走。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齐云弈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付聪的脸上,而后又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所有人都被刚刚的这一幕给惊呆了,要知道,付聪可是齐云弈的师兄啊,无论如何都不该在这么多人面前受到这样的待遇。
但所有人都能理解齐云弈的举动,一个急于在所有人面前树立威信的举动。
付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齐云弈,仿佛要吃掉他一样。
“怎么?不服气?师祖派你来此处是为了替我排忧解难的,而不是让你给我增加难度的。你刚到此地寸功未立,便将我辛辛苦苦才弄到手的风月楼给拱手送了出去,你该当何罪?”齐云弈似乎并没把付聪的愤怒放在眼里,反而更加趾高气昂的质问道。
所有人都觉得接下来的场面将会是一场针尖对麦芒的较量。
可事实却是,付聪毕恭毕敬地说道:“属下行事鲁莽,还望少宗主恕罪。”
这一举动算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们清楚,这绝不是付聪的真实想法。
但他们又都能够理解,理解这种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理智。
……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走了一个多时辰,累得刘念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也没想到,身后这个瘦小的孩子竟会这么重,好在龙门客栈就在眼前了。
“既然背累了何不抱一会儿?”
突然,前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吓得刘念一激灵。
“呃……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刘念惊艳的问道,眼前之人正是赫拉拉。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闲来无事,看看风景。”赫拉拉随后说道。
刘念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而后忍不住的问道:“这大晚上的,你跟我说看风景?”
“怎么?你有意见?”
“哪能啊,仔细这么一看,这里其实也挺好的。”在赫拉拉面前,刘念哪敢说个不字,尤其是当下这种境地,她显然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