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灵之森的深处,位临精灵圣地梦境溪谷、冷翠城,还有废墟上重新建立起来的灰水遗迹,在静谧泉水的周边,鹿枝氏族的先祖在此地繁衍生息。
他们代代相传,建筑家园,悠长的历史时光漫过,这个古老的家族聚集地已经发展成了一座结合自然美感与精灵艺术的美丽城市。
城市建筑在一棵巨大的古树上,每当风吹过,古树的树洞便会发出空洞悠扬的声音,因此,这个美丽的城市就叫做「风歌之tc市中居住着许多鹿枝氏族的精灵,但也不乏别地迁居至此的精灵和其他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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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枝族长达卡桑·鹿枝「风歌议会」管理着风歌之塔,城中驻扎着3000左右的精灵卫队,这支军队名为「风歌之刃」。
布来恩不由回想起关于风歌之塔的传说。
七百多年,伟大的迷斯·卓诺城内的奥术魔法学院,培养了之耐色瑞尔陷落以来,费伦大陆最有天赋的精灵法师。
可惜的是,随着迷斯·卓诺的陷落,风歌之塔对精灵法师的影响程度可能永远都无法得知。
因为无论是风歌的守卫者,还是管理者,自始至终都严密地保守自己的身份,就连学员亦是如此。
而今想要对其做个详细了解,那就只有他亲自于废墟间探索一番。
布来恩凝望着这座传说中的高塔,意念一动,利用法术扬起一阵微风,朝着高塔轻柔的拂去。
轻柔的微风拂过高塔表面立体而又充满艺术气息的凋刻,顿时如歌的琴声,有如春风绿过田野,雨笋落壳竹林,又仿佛黑夜里亮出一轮明月,涤洗着一个人的心灵。
“果然如此,不愧叫做风歌之塔。”布来恩喃喃自语道,“即便是这座高塔几近摧毁,那被微风拂过,如琴音绕林的歌声仍旧存在。”
从若有若无的歌声中回过神来后,他不再耽搁时间,将取出的那枚风歌之戒指向风歌之塔最中央的一座高塔,然后用口令将其激活。
伴随着一道魔法灵光从风歌之戒那古老的精灵符文上闪过,围绕着风歌之塔的魔法结界在微微颤抖中,汲取了来自日光的力量,在布来恩面前幻化出一条近乎无形的拱桥。
布来恩仔细确认过后,便小心翼翼的踏上拱桥,朝风歌之塔的内部走去。
进入风歌之塔内部,让他惊讶的发现,这片高塔林立的区域就好似舒适的树林,林地中央的喷泉发出舒缓的水泡声,野花泌人心脾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里。
即使岁月流逝如此之久,枝繁叶茂的蔓藤和林地,仍不失丝毫美感。
布来恩没有在此久留,径直朝中央主塔走去。
片刻过后,他就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主塔的内部。
这是一座宽敞的大厅,群星在宛若深邃天空般的天花板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两排凋刻成精灵女性的柱子,在大厅占据着主导位置,但她们已经被毁损到无法辨认的程度。
布来恩越过周围倒塌的石柱,被一面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完整的墙壁上那刻满的玄奥精灵符文,吸引住了目光。
他抬了抬手,一道魔法灵光闪过。
沾满灰尘与乌黑血迹的墙壁顿时焕然一新,露出清晰入目的远古精灵文字。
起初,这古老的精灵布来恩竟然看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手中这枚他至今都看不出具体属性的风歌之戒,竟自主的闪过一道魔法灵光,让他立刻就辨认出了墙壁文字的具体意思。
让他颇感意外的是,上面的内容讲述的竟是关于‘永聚岛’的起源。
这段内容摘录自精灵高等法师长来洛斯·符文领主的演说‘翠郁之岛的起源,发表于17000年前的骄傲传说之年:
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是阿赛露·泰尔·奎瑟,精灵语中意为:人民的伟大秘艺。
精灵高等魔法最伟大的范例——在奥法、学识与歌曲的完美结合下,翠郁之岛的诞生。
根据我们的历史记载,大约在一万九千年前,泰尔·奎瑟——最伟大的精灵高等法师们联合起来,施展了一道被称为‘艾沃·萨克凯提恩’的无尽秘仪,将费伦大陆分裂,并创造了我们现在所站立的翠郁之岛。
按照人类学者的普遍观点,我们的祖先曾从费伦大陆上撕下一大块土地——这也导致剑湾的诞生,接着又设法让这块土地漂浮到无痕之海的中央。
但我们对于自然界的调查却表明:美丽的永聚岛同这个世界一样古老,它的森林和岩层远在繁盛时代之前就已形成。
那么究竟怎样才能解释长期以来关于新陆地的诞生传说,以及这片土地一直存在之间的矛盾之处?
艾沃·萨克凯提恩秘仪与我们现在所施展的阿赛露·泰尔·奎瑟在很多方面都有所不同,而对于它的本质,今天我向诸位提出我的个人见解。
远在皇冠之战引发泰尔·奎瑟一族分裂以及我们最伟大的诸王国毁灭之前,先祖们就考虑到了对于一处庇护之地的需要——一处与费伦融为一体却又独立于它的所在,它将是泰尔·奎瑟一族的家园与灵魂之所在。
但我们美丽岛屿的诞生并不象人类所想象的那样曾经撕碎了这个世界。
相反,祖先们与魔网建立了如此强大的连接,以至于阿梵多位面的一部分变成了托瑞尔的一部分,就好似它始终亘古长存一样。
通过改变世界的创造,我们的祖先也改变了这个世界尚未发生的历史。
庆幸的是,他们的行为并没有改变所有重要历史,因为他们只是在一片尚未探索过的海洋中间创造了一座岛屿而已——一座因为席德瑞恩众神的意志而远离凡俗目光的岛屿。
但他们的确改变了历史,而对于跟随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民而言,这种变化的真正影响范围永远也无法说清。
我们以前曾谈到过经常伴随阿赛露·泰尔·奎瑟的施展而出现的意外结果,以及我们为什么要警惕那些企图按自身意愿重塑托瑞尔世界的傲慢尝试。
在这个例子里,我认为这种因果不但影响深远而且极为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