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走夜路不安全,谢行蕴当即就让萧正派人去传膳,就在这水榭中用膳。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菜肴。
白羡鱼坐下来吃,因为她的风寒也好了,便没有顾忌了,谢行蕴走到了她身边的位置,手里拿起一双筷子,她夹菜夹不到的时候就帮她夹。
白羡鱼一开始还没有发现,后来看到谢行蕴支着下巴,清霜般的墨眸微低着瞧她,当即愣了下,“你不吃吗?”
“不吃。”
谢行蕴不笑的时候冷峻如亘古不变的寒冰,可真心实意地笑起来的时候,哪怕只有一丝细微的弧度,也让人移不开眼,像是蛊惑人心的妖孽。
他笑得很浅,但是让白羡鱼心里拉起了警钟。
她默默把自己的碗筷和椅子,搬地离他远了点,“我可以自己来。”
谢行蕴便慵懒地放下筷子,桃花眼浅阖着,嗓音醇厚,“嗯。”
白羡鱼没抬头,面不改色道:“你脖子上的伤口我刚才没发现,等会你自己处理下吧。”
谢行蕴看了眼,故意问:“你咬的?”
白羡鱼拿筷子的手都没有抖一下,可耳朵尖已经开始泛红,“明知故问。”
那日她急了,直接咬在了他脖子上,那是下了狠劲的,马上就咬出血了。
谢行蕴当时擦了擦,披着大氅的时候刚好遮住了伤口,她也忘记了这件事,也不知道果盈嬷嬷发现了没有……
白羡鱼问:“这几天都是谁照顾你?”
谢行蕴明白她想问什么,道:“萧正。”
“那日果盈嬷嬷没有继续照顾你吗?”白羡鱼狐疑道。
“我的卧房在我十岁之后便很少有女人进来过,打扫的也都是侍卫。”谢行蕴解释道:“你是在我房间里待得最久的。”
白羡鱼自动忽视了他后半句,如果没有其他人发现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那等会儿吃饭完你就自己上点药吧。”她道:“被人看到多不好。”
谢行蕴也并非故意,不过是前几日当真是醉的狠了,一时不察。
他轻皱了下眉,随即又松开,“你帮我吧。”
白羡鱼吃的正香,“就抹点药,很简单的。”
谢行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刚才作画,伤着手了。”
白羡鱼差点呛住。
男人给她拍了拍背,一杯茶送到她唇边。
在女孩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谢行蕴微紧了下拳,顿时,纱布上开始渗血。
白羡鱼喝了茶,往他的手上看去,“怎么可能,就画了一下也能……”
“……”
她的话戛然而止。
谢行蕴将手摊开给她看,那触目惊心的颜色,甚至比她当日看到的还要严重些。
白羡鱼噎了下,“你这手这么金贵怎么还能拿得起剑?”
谢行蕴漆眸微凝,勾唇,“是啊,所以要麻烦你了。”
白羡鱼:“……”
??今天太忙了呜呜呜只能这么多了,剩下的会抽空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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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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