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都知道若宁小姐就是督主的命,对她好一点可能比巴结督主更有用。
到了江潋的住处,望夏一个人在门口站着,脸上悲悲戚戚的,看到杜若宁过来,忙委屈地迎上去:“若宁小姐,你可把我害苦了!”
“怎么了?”杜若宁疑惑道。
望夏撇撇嘴,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给杜若宁看:“干爹把我的手都抓肿了,醒来发现不是若宁小姐,还冲我发脾气,让我滚。”
“……”杜若宁忍不住想笑,又不好把幸灾乐祸表现得太过明显,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干爹太过分了,我去帮你把他揍一顿。”
望夏赶紧拉住她:“还是算了吧,干爹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舍不得若宁小姐。”
这孩子可真实诚,不受欺负简直天理难容。
杜若宁笑着问他:“你怎么知道干爹舍不得我,他告诉你的?”
望夏摇摇头:“他没告诉我,但我听到了,他睡着的时候……”
话没说完,房间里响起一连串的干咳。
望夏脸色一变,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若宁小姐……”
他想说回头再告诉杜若宁,杜若宁却像一阵风似的丢下他推门冲了进去。
唉!
望夏沮丧地叹了口气,看来他也不用指望若宁小姐为他伸张正义了。
他就老老实实当他的受气包吧!
杜若宁来到江潋床前,江潋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脸色有些潮红,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看到她激动的。
杜若宁扶住他,拿靠枕帮他垫在背后,让他可以坐得舒服些,而后柔声问他:“你怎么样,好点了没?”
江潋看着她,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许久,才虚弱开口道:“怎么穿这么破,国公夫人收了我五万六千两,连件新衣服都不给你买吗?”
“……”杜若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第一句话竟是说这个,不禁展颜一笑,“国公夫人怕你见色起意,不让我穿新衣服。”
“……”江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又是一阵猛咳,差点没把伤口震裂。
定国公府的人怎么都这么奇葩?
有人当街拦着轿子喊他妹夫,有人半夜不睡觉跑去看他脱衣服,有人往他手里塞男人的手,还有人怕他一个太监见色起意?
这一家人,还有没有一个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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