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杜若宁在他掌下燥热难耐,气喘吁吁道,“我没有不帮你说话,我是想回来问问你的意见,看你想不想对外公开,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公开。”
江潋闻言停下动作,想了想道:“有一种方式最直接最有效。”
“什么方式?”杜若宁问。
江潋低头埋进她的雪堆里:“让你怀上我的崽。”
杜若宁:“……”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都说了让他不要和沈决一起玩。
看看都学成什么样了。
两人折腾了一阵子,江潋心里的郁闷总算消散,到底念着她尚未及笄,没有真把她怎么样。
“常有理个老东西,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回来,眼瞅着就是下一个赵秉文。”
提起侍郎大人,江潋又忍不住磨了磨牙。
杜若宁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他比赵秉文强,朝里还是需要一两个这样的人的。”
“那是。”江潋哼哼道,“没有一两个这样的人,谁给陛下张罗选秀的事呀,还全国范围选,他怎么不可着全天下选呀,听说西洋还有金发碧眼的美男子,让他也给你选几个回来。”
杜若宁哈哈大笑,仰起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别气了,再美的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一个,就和你一个开枝散叶,行了吧!”
“……”江潋极力想板起脸,却怎么都压不住上扬的唇角,翻身又将她压住,在她耳边缱绻低语,“陛下,臣现在就想和陛下开枝散叶。”
两人又闹了半晌,杜若宁说自己困了,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江潋搂着她躺了一会儿,确定她已经睡熟,将手臂从她脖子,而后自己整理好衣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这些天他也累坏了,若不是前面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真想就这样搂着她睡上三天三夜。
但他不知道,他前脚一走,杜若宁后脚就醒了。
确切来说杜若宁根本没睡着,只是心疼他这些天的操劳,想让他趁机休息一会儿。
既然他不肯休息,她自然也不能偷懒,自己起来把龙袍穿好,去前面接着忙碌。
然而没过多久,江潋又去而复返,神色匆匆进了门,看到杜若宁坐在龙案后面,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天太早,睡不踏实。”杜若宁放下手中的笔问他,“你怎么又回来了?”
江潋没有立刻回答,屏退殿里侍奉的宫人,让安公公守在外面,才对她正色道:“有二皇子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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