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宁赢不了王宝藏,很是不服气,正琢磨着怎么赢他,江潋拿着一封信过来,说是贺之舟从西京送来的。
杜若宁要看信,就让江潋帮她先来一局,江潋听王宝藏讲了一遍规则,第一局就把他赢了。
王宝藏不信邪,认为他是误打误撞,非要和他再来一局。
结果两人又连下十局,每一局江潋都没让他活过十步。
王宝藏郁闷不已,感觉人生都失去了意义。
江潋拍拍手,撇撇嘴,扔下一句“没意思”,潇洒起身去找杜若宁。
杜若宁坐在营地旁的山坡上,手里捏着刚看完的信,听到脚步声,不用回头便知是江潋,拍拍身边的草地让他过来坐。
江潋在她身边坐下,第一时间先看了看她的脸色,以此来分辨这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可杜若宁的脸色很平静,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一双眼睛有些湿润,看起来像是哭了,又像是没哭。
“怎么了,贺之舟都说了什么?”江潋小心翼翼地问。
杜若宁突然伸手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肩头。
江潋吓一跳,忙搂她,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杜若宁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贺之舟说,我六堂兄终于借着往宫里送煤炭的机会联系上了钰儿身边的小内侍,钰儿让他捎话给我,说他会在西京等着我,江潋,我太高兴了,我就知道钰儿他不会不要我这个姐姐的,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终是忍不住哭出声来,脸上流着泪,心中却感到无比安慰。
“宋悯最会蛊惑人心,钰儿跟着他那么久,却没有被他带坏,江潋,我真的好欣慰,好欣慰,钰儿他真是好样的,你说对不对?”
“对,当然对,也不看他是谁的弟弟,是谁的小舅子。”江潋放下心来,轻拍她的背打趣道,“有我这样完美的姐夫,他不优秀一点怎么配得上我?”
杜若宁顿时破涕为笑,气恼地推了他一把:“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没看到人家在哭吗?”
“就是看你哭,才要逗你笑啊!”江潋又凑过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为她擦去眼泪:“我喜欢看你笑,不喜欢看你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
“可我这是欢喜的泪,激动的泪。”杜若宁忍不住拿白眼翻他。
“欢喜也不一定要哭啊!”江潋道,“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表达。”
“什么方式?”杜若宁问。
这话问出来,她就感觉自己要掉坑,果然,下一刻就被江潋压着后脑勺吻了上来,“你可以这样,这样,嗯……”
杜若宁躲避不及,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直到呼吸不畅,才红着脸将他推开。
“这方法好是好,可万一哪天我欢喜的时候你不在呢,我是不是要换个人亲?”
江潋:“……那算了,为了避免我滥杀无辜,你还是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