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律吓得惊慌乱叫,双脚乱踢,不小心踢倒了屏风,发出很大的响动。
这一次没有暗卫前来查看。
张寿廷无暇理会倒地的屏风,急吼吼地抱着阿律进了内室,把人扔在大床上。
“将军,不行,不行,求求你……”阿律小脸煞白,紧紧抱住自己。
张寿廷充耳不闻,欺身过来将他的身子翻转,压在
阿律在底下拼命挣扎,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不止张寿廷听得血脉喷张,就连已经退到很远地方的暗卫听了都有点情不自禁。
“走吧,走吧,再听下去都要硬了,反正将军也不许咱们靠近,索性再走远一些,省得煎熬。”
张寿廷也很煎熬,这小阿律平时温顺又乖巧,怎么反抗起来这么大力气,竟让他迟迟无法得手。
他来了脾气,干脆把人从床上拉下来,死死抵在了一旁的床柱上,一只手搂紧他,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衣衫里去扯他的裤子。
阿律个子娇小,他不得不低头弯腰才能去做这个动作。
然而,就这么一低头的瞬间,他忽然听到“扑哧”一声利器刺穿布帛和皮肉的轻响。
他愣了一下,继而感觉到左胸有些疼痛,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浸湿了那一块的衣衫。
他看过去,就见阿律素白的小手握着一只簪子抵在那里。
“你……”张寿廷大惊,正要反击,阿律忽地转过头。
他嘴上咬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因为两人离得太近,转头的瞬间,刀片一下子划开了张寿廷的喉咙。
血从喉管里喷出来,喷了他一脸。
张寿廷瞪大双眼,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阿律一脚踹倒在地。
庞大的身躯砸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动,却没有暗卫前来查看。
阿律上前又在他胸口和脖子上各补了两簪子,确认他再无反击和生还的可能,便当着他的面脱下了外面红色的衣衫,露出一身浅绿裙装。
她用脱下来的衣衫仔仔细细擦干自己脸上的血迹,松开头上的发髻,将一头乌黑秀发三两下挽成女子的发式,最后插上那支带血的簪子,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停下来,转回头,对一息尚存的张寿廷道:“我不叫阿律,我叫绿衣,你要怪就怪宋悯,是他当年因为一颗泪痣,害死了我即将出嫁的姐姐,他的命要留给陛下亲自动手,我便只能断了他的臂膀,让他孤立无援。”
张寿廷似乎就在等一个答案,听了这话,头一歪,瞪大眼睛断了气。
绿衣大步走到后窗,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潜伏在将军府两个多月,她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经无比熟悉,因此并没花多长时间,就顺利地避开所有人走到了一处院墙下。
残月如钩挂在天边,她在墙下轻轻吹了声口哨,外面随即扔过来一根绳索,她伸手抓住,飞快攀上墙头,对着墙外轻唤:“贺统领,石头哥。”
墙下有黑影晃动,一个声音道:“下来吧!”
绿衣应了一声,飞身跃下,有人在
没有任何寒暄,几个黑影随即消失在茫茫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