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萧家夫人的手段。
谁说,她做不了萧夫人?
萧誉的书房内,他在烛火下,仔细的看着这封婚书。
当初他提笔,写的是: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赤绳早系,白首永偕,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泳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萧誉此生钟爱苏妙言一人,天地为鉴,日月共证,永不辜负。
每一笔每一划,都饱含着他的真心与爱慕。
当初爱上言儿,他自己都惊觉不可思议。
他原以为,自己会给她五分的真心,三分的疼爱,总还要为家族,保持两分清醒在这里。
可是娶了她之后,他才发现,什么清醒什么理智,都在她软软的喊他誉哥哥的时候,消散殆尽了!..
有时候,他宁可不要萧家,也只要言儿在身边。
从小到大,人们眼中的他,是最完美的大少爷,萧家最好的继承人,即便双腿残疾,也是无人可取代的商界奇才。
可从没有一个人,像苏妙言一样,爬到他身上,轻抚他的眉头,稚嫩可爱的说,“我帮誉哥哥把眉头熨平,这样誉哥哥就不会心烦,不会难过,就会像我一样,开开心心的了。”
他抱着娇软的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满心欢喜。
她不全然像萧家所言那样,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管。
其实她什么都懂。
她会在他晚归的时候,坐在门口,捧着小脸等他。
她会在他最累的时候,从他怀里爬到背后,轻轻的给他捶着腰。
她会在他苦闷饮酒的时候,抱着他,舔舔他的唇,娇羞又机灵的说,“嘿嘿,誉哥哥嘴里的酒香真好闻,能不能再让我尝尝啊?”
那是她不许他再喝酒时,说的暖心话。
她当真是个再暖不过的姑娘了。
他此生,是何其有幸,与她如此相爱?
萧誉低声笑了出来,将手里的婚书,放到了自己书桌的最里层,与他的家主印放在同一个盒子里。
这份婚书,就像言儿一样,是跟他手里的权力,一样重要的东西。
萧誉次日来见苏妙言,苏妙言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安安心心的坐在他身边吃早饭,与他握着手,那种喜悦的重逢后,恩爱甜蜜比他们新婚更胜。
萧誉把伺候的人,全都遣出去了,苏妙言见四下无人,便立刻爬到了他的身上,“誉哥哥亲亲。”
她仰头噘嘴,萧誉拖住她的后脑,情动的吻了下来。
暧昧与炽热交缠,好一阵放肆的声音,被关闭在房内。
苏妙言的衣裙褪到了肩头,她纤细的手臂,勾着萧誉的脖子,低哑的喘息道:“誉哥哥是不是担心,娘亲就此生气,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