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字营那些好汉子和自己可是有同袍之情的,自己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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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训练,总比落在其他人手中被随意祸害要强出许多吧?
至于那陈永忠,一个凭借着姐姐吹枕头风崛起的纨绔而已,即便是他来充当着团练名义上的负责人,难道还真的会事事躬亲吗?
那陈永忠甚至陈家所求的不过是一些军功罢了,一些功劳而已,全都算在他头上又有什么?
各种利弊,各种影响,飞快的在赵亨义的心中权衡,最终还是选择应承下来这份来自深宫之中陈妃娘娘的差事。
「爵爷您客气了,咱家自小入了宫,在外面也没有亲朋,出了宫连个指望都没有,是谁见了都要说一句凄惨。」
喜宁如今看赵亨义越看越顺眼,在深宫之中长大的内侍,最善于揣摩旁人的心意,说话也习惯云山雾罩,赵亨义突兀的说他忠义自然是有深刻的含义的。
忠嘛,自然是忠心陈妃娘娘。
义嘛,肯定是针对他赵爵爷自己了!
这是说咱家办事情够朋友讲义气,这么大的事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把实情说了出来,甚至还暗戳戳的对赵爵爷提点了一番……赵爵爷当真是唯妙人呢!
投桃报李之下,喜宁先是哭惨一番,接着表情诚挚:「可如今见了赵爵爷,咱家打心底里冒出来一股子亲近!
不怕爵爷笑话,咱家自小也是在内书房读过书的,授课的翰林也曾夸奖过咱家聪慧,才学自然不敢和爵爷您比较,可也识得字也明白道理!
今后和爵爷共事,咱家自然是以爵爷马首是瞻。
许多大道理咱家也想不明白,可讲义气,咱家也不次于旁人!」
受限于身份,喜宁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已经是了不得的坦诚相见了。
赵亨义脸上的笑容更加热情,直接招呼喜宁,要去当阳县最大的酒楼为其接风洗尘,那股子热乎劲,说是下一秒钟两个人就要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做兄弟也没人怀疑!
倒是在一旁犹如见证人一样的刘瑞刘县令,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内侍和外臣相交甚密,是犯忌讳的啊!
这两个人,为什么当着本官的面,如此的肆无忌惮?!
这是要把本官拖下水吗?
本官该如何对待?
要同流合污还是……罢了罢了,本官装聋作哑总成了吧?
「为喜公公接风洗尘,刘大人自然是要来的,赵某斗胆做个东,咱们一同去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