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州府,知府大人正和小妾玩耍,一位手下走到了门前。
“大人,督察那边有新的消息了。”
任知府皱了皱眉头,将小妾推开,出门问道:
“怎么样?”
手下低头道:
“大人,天狼军不愧是天狼军,我们昨日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任知府深吸一口气,连忙赶到府衙中。
府衙中,自己的幕僚都已经汇聚一堂。
“说说吧,大伙儿怎么看?”
任知府坐上椅子便直奔正题,众幕僚松了一口气,看来大人还是看重这些事情的。
“大人,我认为这督察大人来势汹汹,我们应当避让,让庆州先承受压力,我们随后应对!”
“是啊,庆州和我们的人马都已经送了出去,如果再多些人,未免泄露什么消息,到时候便得不偿失了。”.
任知府思考了一会儿,他看向了另一边的人,对着一人问道:
“陈兄有什么看法?”
只见其人缓缓睁眼,看向在座幕僚,道:
“我觉得众位都被天狼军吓破了胆,督察带来的天狼军不是来打仗的,也不是来抄家的,若是我们用软方法,天狼军便失去了作用。”
他身后一人问道:
“陈兄,何为软方法?”
那陈先生笑了笑,道:
“凡事无绝对,两拨人先后折损,证明我们再多派人多半也是折损,这个时候,我们就应该从另一个方面入手,让我们占领制高点!”
任知府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想法,问道:
“陈兄有何看法?”
对着任知府深深一礼,陈兄说道:
“大人,这楚督察行事强横乖张,若是我们一味地激怒他,他一定会想办法从表面上找回场子,这时候,我们只需要提前散布言论,他便处于绝对被动!”
任知府点了点头,笑道:
“陈兄果然有大智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先生行礼道:
“大人慢走。”
众幕僚也起身行礼,随后,他们开始讨论具体细节了。
车队一边,楚晨风打开马车窗帘,借着阳光看从阮平嘴里问出来的信息。
阮平原本是一个江湖小偷,在江州的时候被任知府的首席幕僚找到,要他来这里杀个人。
陈先生说此人穷凶极恶,罄竹难书,所以他便抱着义士的激烈情怀来到了这里。
江州派的人都是从江湖中找出来的,底子和任知府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江州却是五州之地苛捐杂税最严重的地方。
江州农民每年的收成是云州的三倍有余,但是仍然生活艰苦。
楚晨风叹了口气,道:
“还真是谨慎,这点消息着实不够。”
夜莺在后方为楚晨风按摩肩膀,没有说话。
“眼下就快要到五州之地了,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去哪里?”
望着窗外,楚晨风皱了皱眉头,来到了车队一边。
这时候的阮平已经成为了车队里面的一个伙计,白天牵马,晚上喂草料。
“大人!”
见楚晨风到来,阮平规规矩矩行礼。
从崔副官的狠辣程度看来,这位楚大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可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