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81章 《龙傲天的退婚男妻》(1/2)

楚秾瞪大了眼睛,吃惊不已。

一月之前还曾见到手持折扇的翩翩风流公子,此刻却失意乏力地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脸色发紫,尤其是当初一双邪魅自信的眼睛充斥密集血丝,两颊收窄,狼狈又憔悴,无比的邪气阴沉。

楚秾震惊中,一时间竟是反应不过来。

南宫百越也认出了楚秾,脸色慌乱这,还未待楚秾开口问出些什么,他就立刻从地上仓皇起身,一瞬时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楚秾看着南宫百越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在地面上的夜明珠,圆润珠玉静置在地上,光晕照了一片区域。

不是假的。

他的确见到了南宫百越,而且在他们不曾见面的那些时日里,只怕南宫百越遭遇了不测。

可是,究竟是何种不测?

楚秾禁不住想。

宫门外的暗卫已经察觉了,高超的轻功脚法落在瓦上几不可闻,楚秾不得不遁走,然而他法器还未走出权印周边,不得有用,就被暗卫撞见了身影,楚秾惊慌失措,钻了暗卫的空子,借着开始起作用的法器跑出了宫殿,一路盖着脸警惕地出了宫。

今日暗卫察觉有人闯入宫殿,必然会全宫排查,楚秾这几日都住在宫外几位王爷夫人府中,他只要不出现在皇宫中,在街道中被人见过,他就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正值月中开放夜市,集市里灯火通明,人声吆喝不断,楚秾

楚秾买了一根糖葫芦,又落座要了一碗馄饨,他捧着海碗大的热汤,小口小口地吃馄饨时,他忽然听见林霄冉在唤他。

“表哥!”少女声音清甜,喜悦着大喊。

“?”楚秾一眼看过去,赫然看见对面林霄冉坐在座位上,面上对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弯眉笑着招手。

而她的旁边坐着陆惊绝,男人脊背挺直,手边摆放命剑,面容俊美,如同一块带着温凉的玉,不食人间烟火,他的面前却放着一只小碗,里面漂浮着皮薄清透的大颗馄饨,热气缓缓而生,少女坐在他身边笑盈盈地同别人说话,他便看着少女。

全然一副为了少女涉足凡尘的模样。

看也不看楚秾一眼,临到少女言语说完,他才顺着少女的目光看过来,眼中情绪平淡,对着楚秾如同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只是因为他同少女有所牵连,他才勉为其难地看了楚秾一眼。

“表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林霄冉邀请道。

楚秾摇了摇头,吞下最后一口汤,拿起放在一边的糖葫芦,说:“不必了,我已经吃完了。”

“……”林霄冉手僵了一瞬,笑容却未变,她仍旧说:“啊,表哥你就吃完了?”

“嗯。”

“不是因为我在这里,你才离开的吧?”林霄冉状似无意地问:“我才刚坐下呢,而且我辟了谷,我吃不了多久的,我就是听说这里的馄饨好吃,特地想来尝尝。”

“我本身就是吃完了,你慢慢吃,我想先行逛逛夜市。”楚秾拿着糖葫芦,座位上放了钱币起身离开。

林霄冉坐在座位上,对着一碗鲜嫩的馄饨没了胃口,陆惊绝视线看着她,问:“怎么了?”

“没什么。”林霄冉摇了摇头,提起筷子埋头吃馄饨。

楚秾拿着糖葫芦,漫无目的地在夜市里走动,他不是贪事贪玩的人,对着琳琅满目,繁华热闹的夜市提不起狂热,他只走动了没到小半个时辰,就回了侯府。

他小姨是侯府主母夫人,侯府中一直有他的厢房,他将将坐到床上歇了片刻的脚,正要洗漱时,忽然听见有小童传唤:“启禀郡王,太后驾到。”

“?”楚秾草草穿着里衣,手还拨在热水中,听见门外嘈杂脚步声,他当即拿了外袍敛住,走到门外迎接。

“外祖母怎么来了?”

“不来,只怕你是要避着你的姻缘一辈子!”太后穿了便服,不似宫服那般华丽拖尾,但是也精致着,她款步走到正堂座上,他小姨侯府夫人随即也走了进来,看了楚秾一眼,落座在一边。

“说吧,这几日玉辛同哀家说,你躲着她,可有这回事?”太后严肃下来,气势骇人,没了往日的仁慈疼爱。

“……”楚秾低头无言,几乎默认。

这一下几乎把太后气得脸红,她呵道:“玉辛有什么不好?外貌家室,才情,皆是冠绝京城。”

“难得她还心悦你,日后定能操持家事,内外妥帖。”

“你还有何种不满?”太后质问。

“但……”

楚秾抬着头,喉结上下滚动,有许多话想说,然而他却说不了一个字。

他命里没有任何善终姻缘。

他还被人诱骗着成了他人的妻子,那人极度阴鸷偏执,倘若知道他还有议亲的妹妹,玉辛一定会被妖魔纠缠,心悸而死。

他也不喜欢玉辛,他不能平白害了人家。

“我只将她当妹妹。”楚秾辩白说:“上次离开时,她还只到我胸口处,是个孩子。”

“那又如何?女子生长,本身就是瞬时之事。”太后说:“她长成了,那成婚还有何顾虑?你倘若说现在同她没感情,你们日后可以培养。”

“不是……”楚秾难以开口辩驳,急得脸色发红,懊恼地皱眉。

忽然这时,他草草系上的腰封散了一处,一边的宫人连忙走上来:“奴才伺候郡王进去更衣。”

楚秾捏着腰封衣带,为难地抬头看向太后。

太后低头看了楚秾一眼,挥了挥手,表示让他离开。

楚秾被宫人搀扶着,进了内屋,宫人身形高大,扶着他时,身影可以盖过他,而且一双手似乎极为有力,搀扶他时,楚秾都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绷起的筋。

楚秾进到内屋后,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说完,自己解开外衣,露出里面松散潦草的里衣,自己埋头修整。

他浑然没有发觉,那位宫人没有离开,反而抬起了眼,垂眸看他低头修整自己的背影,眼底情绪暗涌复杂。

楚秾解开系带,刚要重新维系时,突然,身后一道高大的阴影压了过来,如同山影覆盖而下一般,楚秾眼前视线一暗,楚秾当即警惕地抬起头,他听见了男人的呼吸声,他立刻回身。

却一下被捂住了眼,被推着向后几步,压在了墙上,楚秾无措地推了推男人,然而却如何都不能动摇,他乏累后,只攥紧了男人的衣料。

鼻尖嗅见了熟悉的味道,他忽然安静下来,诧异又茫然,他想不到男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居然还用了宫人的身份。

他和太后在对谈时,男人就在看着,而他毫无所觉。

他捏紧了男人的衣物,慌忙开口说:“都是老人在乱点鸳鸯谱而已,我会拒绝她。”

他生怕男人占有欲偏执欲都会过于扭曲,以至于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

“怎么?你担心我对你那玉妹妹做什么?”男人捂着楚秾的眼睛,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给楚秾戴上眼布。

“……”楚秾直接捏地更用力,掐得发白,呼吸剧烈着,他无声无言,即是默认。

男人给他系好眼布后,一只手捧着他的脸说:“放心,暂时还轮不到你的玉妹妹。”

楚秾非但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下来,反而心头一紧,对男人话中的“暂时”“轮不到”敏感至极。

男人果然,用指腹压住他的唇瓣,恶劣地□□,磨得他嘴唇发烫,他听见男人质问:“你去哪了?遇见了谁?”

“……”楚秾唇瓣被磨痛了,他抿了唇,摇头想要甩开男人紧掐的手,他说:“我只在街上逛了许久。”

楚秾不信男人在靠近权印时,灵力仍旧。他不想被男人控制监视,不想成为男人手心里被驯化乖巧的宠物,男人逼问,他就要回答。

男人自顾自地说他是自己的丈夫,他就得认同。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成婚是被骗的,被逼的。

“哦?”男人声线拉长,他转而手掌张开,掐住了楚秾的下巴,虎口用力,逼迫楚秾抬头看向自己,他呼吸在楚秾耳边,嗅楚秾身上的味道,缓缓说:“你身上都是花孔雀的脂粉味,还说你没见别人?”

“……”楚秾咬了牙,眉头皱着,一双漂亮的眼被眼布遮盖住,颈脖伸长如同引颈的鹅,呼吸剧烈,喉结上下略微动弹,他倔强地不回答,同时还有强烈的不甘心。

男人知道了。

怎么就知道了。

直到他遇见了南宫百越,难道男人就如此强大?

“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是怎么对待瞒报的犯人的?”男人呼吸炽热,滚在楚秾颈脖上,他说:“他们会用针刑,火刑,烙刑……”

楚秾被蒙着眼,安全感本身犹如站在悬崖边一般,男人声音又低沉着,像是巫蛊族人用蛊施加的咒术,楚秾发着抖,他说一个字,楚秾就发一下抖,似乎这些刑法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男人却又一转说:“我自然舍不得如此待你。”

内屋和外屋,只有一道墙壁门帘遮挡,外屋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屋内,太后说:“现在阿秾的年纪已经越发大了,他十六岁本就该有婚配,奈何身子骨弱,现下身体健朗了,就应当成婚。”

男人瞥了一眼门帘的缝隙,在一墙之隔的屋内说:“但是……我总得给你一些惩罚,不是吗?”

楚秾心口警铃大作,刚要挣扎,却被男人点了虚软穴,浑身体力空乏,肢体柔软下来,他浑身无力地倒进了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男人一只手揽住他的细腰,低着头亲吻他的额头:“你外祖母说你还未成婚,那我们就在此洞房可好?”

楚秾脸色当即发红了,咬着牙,无比惊恐愤怒地想要捶打男人,然而他体力虚空,捶打反而成了轻抚,从男人脸上滑落。

手腕又被男人掐住,被放在了男人的肩头,倒像是他主动抱住了男人。

男人轻易地揽抱住他,把他压在墙上,又埋头在他颈窝,拍了拍他,用声音蛊惑说:“别怕,会很舒服的。”

“舒服,就叫出来。”

随即,里衣松垮系带散开。

骨节分明的大手探了进去。

男人极度了解楚秾,简直把楚秾全身上下摸得无比清晰透彻,楚秾在他手里被给予了一切的欢愉和痛苦,只是指尖微动,就能让楚秾一颤。

楚秾靠在男人怀里,他被点了虚软穴本身就无力,身体一软再软,无能为力。

他全身都红透了,肩颈处更像是被热气烫出的微红,汗液顺着精致下颌滑落,低落在衣料上,漂亮的少年被蒙着眼布,汗如雨下,纤瘦薄轻,伸着颈脖,紧咬住自己下唇,仰头在空气中,呼吸剧烈。

男人扣着他,在他耳边说:“不要咬自己。”

屋外,还有交谈声细微:“玉辛这孩子,当真是喜欢阿秾,她天天来哀家面前提阿秾。”

“这桩婚事门当户对,就是阿秾不松口。”

“你听,他们在聊你和你玉妹妹的婚事。”男人凑在楚秾耳边,咬着牙说。

“门当户对。”

“天作之合?”

男人用力了一分。

楚秾闷声一哼,把牙关咬得更紧。

“其他郡王少爷,十六岁就有一堆通房丫鬟了,就他一个还跑去修劳什子的仙。”侯府夫人说。

“阿秾这孩子,和他母亲一样,专情又固执。”

“专情?你专情于谁?”男人恶劣地压着声音,吻着楚秾,问:“李师兄?还是南宫师兄?”

男人问一句,手就恶劣一分,楚秾却还是紧闭着牙关,牙印深入了唇瓣里,,死活不愿意发出声来,却忍的全身淌汗,整个人沾染春/色,他表情却又痛苦着。

外屋的两位长辈身着华衣,端坐在位置上严肃谈着话,一墙之隔的内屋里,却有少年郡王被宫人揽抱着,汗色黏腻,眼布遮盖住潮湿的桃花眼,在沼泽中翻滚,却挣脱不开,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气喘难止。

“舒服,唤出来。”男人伸手要拨开楚秾紧咬的牙关,却被楚秾咬了手,楚秾溢出一点声响,连忙合上嘴,继续咬紧牙关。

他全身无力,口齿上的一点气力,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

男人有意控制时间,楚秾远比平时还要艰难,外屋的两位长辈等候多时,不见楚秾出来,不愿再等,被人搀扶着出了房间。

一时间安静下来。

楚秾耳边全是呼吸声,他自己的,男人的,还有他一直在疯狂颤动的心跳。

终于,男人放过了他,用指腹一磨,他松开牙齿,哼叫了一声。

男人这才满意地抚过他的后背,楚秾趴在男人身上,脸侧的汗蹭了男人一整个颈脖,男人帮楚秾舒缓后,松开了楚秾。

楚秾立刻甩了一巴掌打过去,他看不见,只凭着感觉挥出去,刚刚解开穴道积攒的怒气一起甩了出去,极其清脆的一声,打得楚秾手心发疼发烫,他咬着牙恶狠狠地骂:“你是什么畜生?”

“你竟敢!竟敢这么对我!”

楚秾哭着,眼泪把眼布打湿,下巴处的水珠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气得细微发抖,咬着牙恶狠狠地对男人说:“你怎么不去死!”

他的长辈还在门外,他却被人拉进了屋内,被桎梏着,胡乱而为。

太羞耻了,太难堪了。

楚秾几乎恨不得手里拿了刀子一把捅进眼前男人的身体里。

同归于尽。

男人显然也被楚秾一巴掌打蒙了,一把掐住楚秾的手,压在墙上,居高临下地咬牙问:“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想杀你如同我想杀畜生!”楚秾脸上还有眼布,却抬脸对着男人,他毫无惧意,切齿说:“我恨毒了你。”

“……”男人脸被扇得剧痛发热,他却低头看着楚秾,神情复杂,呼吸加剧,他沉着脸,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把话收回去。”

“我只会更恨你。”楚秾说。

“你再说一句!”男人被激怒了,掐紧了楚秾的手腕,把楚秾紧压在墙壁上,说:“你把话给我收回去。妻子不可以恨丈夫!”

“我凭什么要收回去?你姓甚名谁?”楚秾说:“我是你的妻子,你就可以如此对我吗?”

“羞辱我。”

“折磨。”

“我无数次想,我究竟是怎么招惹了你,以至于你如此对我。”

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身份,不知道他的长相。

却要被男人诱骗成婚,被胁迫,做了男人的拜洞房的妻。男人还要控制他,监视他,质问他,甚至逼他做如此荒/淫不堪的事。

“我无时不刻,不想要你去死,此时此刻,我最想,无比想。”

“你凭什么恨我?”男人咬紧了牙关,脸色黑沉得可怖,他说:“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可以恨我,独独你不可以!”

“要恨,也是我恨你。”

“今日你犯了错,你就是要受到惩罚。”

“我不是犯人,我没有错。”楚秾反驳:“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你要恨就恨,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楚秾丝毫不畏惧男人,他说:“和你在一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我无时不刻不觉得恶心。”

“你!”男人气疯了,一把掐住楚秾的颈脖,楚秾伸着脖子让他掐,半点反抗都没有,他说:“你想掐死我,那现在就掐死我。”

楚秾闭上了眼,等待死一般的窒息。

然而男人却松开了他的颈脖,冷笑一声,宣布说:“你就算恨我,你这辈子也摆脱不了我,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也可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本网 . www.bookben9.cc
本站所有的文章、图片、评论等,均由网友发表或上传并维护或收集自网络,属个人行为,与书本网立场无关。
如果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在24小时之内进行处理。任何非本站因素导致的法律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