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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又是一个风餐夜宿的一天。

我把脚边的树枝丢进火里，边取暖边和坐在旁边烤肉的人感慨道：「东方芜穹，我问你个事。」

他转着手里的木头，头也没抬：「什么事？」

我在内心里纠结了会尝试着组织自己的语言：「如果，我说如果你们玄铭宗的小师弟瞒着所有人修了魔，你发现了会怎么办？」

「哈？谁啊，胜儿吗？」东方芜穹抬起头，表情困惑又奇怪地看着我：「胜儿是不会修魔的。」

「我知道，我是说如果！」

「这也是不可能，不存在如果这么一说。」

我艰难地皱眉，觉得我两之间可能沟通存在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障碍。

沟通虽然有点障碍但是东方芜穹还是很聪明的，趁着龚常胜去河边洗鱼的时候，他好奇的压低声音问我：「逍遥门有人偷学魔修？」

我立刻正直地回答：「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都说了是如果！」

「……」

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看了会，互相安静了下来。

木头在火焰里发出噼里啪啦轻微地响声，东方芜穹把烤好的鸡肉递给我：「给，小心烫。」

「谢谢。」我心情复杂地接过熟食，小声地谢了下。

「没什么的。」他熟练的向火篝里又丢了些木头，在明艳的火光下，东方芜穹的眼神像捂不热的寒冰：「如果——修了魔，与其让其他正道诛之还不如由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