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渊的手既然挣脱不开,风澜衣就不挣了,反而出其不意,脚步朝着墨祈渊走近一步,眨着眼睛说道:“王爷,如果我要是真会妖法,为什么你还没有喜欢上我呢。”
随着风澜衣的走近,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大概只能容下一拳。
风澜衣的皮肤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吹弹可破,唇瓣是漂亮的蔷薇色。
果真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墨祈渊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冷嘲一声:“轻浮。”
看来墨祈渊是真的很讨厌她,想要攻略墨祈渊道阻且长,不过要想富脸皮厚,想要成事也是同样的道理。
脸皮有的时候是不值钱的,尤其是现在这种,让墨祈渊相信她留下来动机的非常时刻。
风澜衣并不计较墨祈渊嫌恶自己的话,而是一双眼睛超真诚地看着墨祈渊。
“王爷,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勇敢表达,这并不叫做轻浮,这叫作真诚。”
墨祈渊看着风澜衣干净,没有任何杂质的眸下,恍了一下神,最后还是不信的冷嗤了一声。
墨祈渊不相信她,这才是正常操作,风澜衣一点也没有气馁。
凡事要适可而止,就像现在,再演下去,万一真把墨祈渊惹毛,就不收场了。
风澜衣半真半假地说:“王爷,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昨晚你好像睡糊涂了,把我当成了某个人,一直跟我道歉,还说要我别离开你,然后又央求我打你、掐你、惩罚你。”
“我不愿意,你就要自己打自己,我也是怕你伤着自己,没有办法,才掐了你两把,就只有两把,我真没有说谎。我这样做的确是因为太在乎你了。”
“倘若你实在不相信,可以找太医看看。我在乡下时,就听人说过,你昨晚这种行为叫做癔症,就是发病时自己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风澜衣所说,大部分跟他的情况对得上。
墨祈渊半眯着眸子看着风澜衣,虽然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可似乎也找不到要再算账的理由。
风澜衣昨晚的确受累照顾了他。
墨祈渊想着,终于松开风澜衣的手,他转动手中的黑玉扳指,琢磨了一会儿后,蓦地想起关键片断。
他记得在梦中自己亲了母妃,以及被母妃还罚站,母妃给他唱了摇篮曲。
倘若这些都是对风澜衣所做,那就太羞耻了。
墨祈渊眼里闪过冷光,倘若是真,他就应该考虑是否掐死风澜衣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