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澜衣落座,墨祈渊拿了串羊肉放进了她的盘子里。
“尝尝,跟你以前吃过的味道相比,差多少。”
“是你自己烤的?”风澜衣看着眼前烤得恰到好处,色香味俱全的羊肉串,还是忍不住好奇。
“我没动手,盯着庄头烤的,你说算不算是我自己烤的。”墨祈渊也挑了串羊肉串,轻轻咬了一口在嘴里。
这个样子的墨祈渊虽然有些自傲,但也是真的幽默有趣。
风澜衣无语,跟着问:“那你是如何知道我这烧烤架子是这般用的?”
“原来这叫烧烤架子啊。”墨祈渊若有所思,看了眼旁边烧烤架子,讨人嫌得道:“我怎么知道的,要不皇嫂你猜。”
“不猜,爱说不说。”风澜衣不吃这一招,又取了几串肉串,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用的都是她的工具,她的酒,不吃白吃。
“皇嫂,姑娘家,你就不能稍微斯文点。”墨祈渊看风澜衣大口吃肉,嘴角都沾上了油渍,眼里闪过新奇,掏出帕子凑了过去。
“你做什么?”四目相对,风澜衣愣了下,见鬼地往后退。
“皇嫂,我们可是叔嫂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些什么,擦擦吧。”墨祈渊轻笑了一声,有气度地退后,将手中的手帕递到风澜衣面前。
风澜衣瞥一眼,接过随便地擦了擦嘴,就将帕子丢在一旁。
墨祈渊看着风澜衣直率,不做作的样子,又一次轻笑,这一次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得多了几分宠溺。
笑屁!
风澜衣心中翻白眼,对自己喜欢的人才要矜持,她对墨祈渊又没有想法,矜持给谁看。
墨祈渊轻抿了口酒,风澜衣不猜,他到自己说了起来。
“其实第一天来到这庄子里,我哥对这庄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好奇了,他让人将这些玩意儿都画了出来,带回府里研究,像你说的烧烤架,我哥还以为是什么刑具。”
“不过我只是看了一眼,我就猜出来可能是用来做吃的,今天一到这里,我让清羽找出架子,闻了闻,上面残留炭火味、肉香味,我就更加笃定跟美食有关,就尝试着自己做了做。”
风澜衣差点一口肉喷出来,墨祈渊主人格要不要这么的脑洞大,烧烤架是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