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阿沁所骑的黑马速度竟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翰朵回头看了一眼,愤怒的用鞭子抽了马儿一鞭,马匹吃痛又往前加快窜了几步。..
阿沁看着前边翰朵已经开始着急,将手中的银针从马尾处抽出,换了另外三公分处插入,黑马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你追我赶之间场上欢声沸腾,全是为阿沁加油打气的声音,翰朵听着这声音又看着与自己并驾齐驱的阿沁,手中的鞭子下手更重了。
摔打在马匹身上见到血痕,马匹吃痛太重反而速度缓慢了下来,见阿沁已经快要超过自己,翰朵抡起鞭子竟直直鞭打在阿沁身上。
啪的一声阿沁肩部衣服撕裂,绳子鞭笞肌肤血肉模糊,阿沁疼的倒吸一口气,瞬间又被甩落在后边,她闭上眼睛咬了咬牙将银针往未曾给马涂过麻药的另一处扎入。
马匹疯狂疾驰,几欲将阿沁甩下马来,不过几步便将翰朵甩在后边,冲过了终点,马匹发狂乱蹦,阿沁手中只拽着缰绳,根本无法勒住马匹,肩膀又再次被撕扯,鲜血流了出来渗透后背。
马狂躁的甩头要将马蹄仰得极高,眼看着阿沁就要拽不住缰绳了,半边身子快要重重摔落在地,人群中一阵惊呼。
多兰家中是给军队饲养战马的,自然最熟知这样摔下马阿沁必死无疑她迅速的靠近想要将阿沁的身子接住,可人群又将她挤出了外边。
千钧一发之际勒穆托出现了,他只单手便将马勒住,另一只手抱住阿沁将她放在地上,以布条伤药迅速的将阿沁的伤口包扎起来。
全场人皆围了过来,将勒穆托与阿沁围在中间高呼首领万岁,山缇她们也激动的想冲进来看看阿沁的伤怎么样了,可愣是被挤在了外边干着急了半天。
被人群挤出去的翰朵将鞭子狠狠的甩在地上,转身投向庞多怀里,“阿爹,这一定是那个汉人的阴谋,我怎么可能会输!”
庞多一听是个汉人脸色就变了,草原上向来将汉人视作奴隶,别说是输给一个汉人,就算是在同一个台子上比武都是羞辱。
他站起身来质问勒穆托,“为何是个汉人,你这是要与我阿尔木决裂吗?”
勒穆托已经将阿沁带来,“阿沁是准格尔与汉人的血脉,既然来到了我的军营便是准格尔人,同样受天神庇佑,翰朵如今竟当场无罪鞭笞于她,今日便要受军规处置,来人押下去打二十大板逐出军营!”
“不过也是个下等人罢了,别说要打我我告诉你勒穆托,今日你若是让她活着走出这个校场,我便与你准格尔势不两立!”
翰朵怒气冲冲指着阿沁,恨不得将阿沁剥皮削骨。
庞多找着了机会发难,最近贵由越发的活跃,吞并了好几个小的部落,也派了几次使臣来阿尔木要阿尔木归顺。
这勒穆托不仅迟迟不肯娶翰朵也不肯将这片草地相让,勒穆托驻扎的这块草地水草肥美,最适合汗血宝马的生长,也让庞多开始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