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多少,不过是朋友所说宛郡主如此人物,竟能冒着风险与朝廷联系,想必是要交换些什么,而宛郡主看中什么便是什么了。”
“终究是我连累了你,宛儿”,尽欢将匕首对准自己心口被张梁以指弹飞。
“何必如此。”
张梁拦在尽欢面前,免得他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宛郡主差点失声尖叫出来,见尽欢没事,惨白着脸扑了过来。
“若不是你,我早就在黄泉之下,你怎可轻易践踏自己的命,你忘记了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让你去死!”
张梁不知该说何话,他默默的站在旁边,想着勒穆托所说要少说话,这次交易得让对面开口。
尽欢抱着宛郡主,两人相拥片刻,宛郡主这才抬起头把眼泪擦掉。
“江杰流早就知道了阿尽的事,今日你们来的事情再过半柱香他就会知道,这晚香苑就没有瞒得住的秘密,不然你以为赵清清怎么敢与我说这样的话,今日你们也是我给江家的一份礼物。”
“恐怕还有别的秘密吧,宛郡主?”
阿沁从窗户处掠进房间,站在张梁身边,唤了声张大哥。
宛郡主皱了皱眉头,“你是谁?”M..
“无名小卒罢了,若是这晚香苑里还能留有秘密的只怕也就宛郡主一个人了。”
“你来的正好,捉贼捉双,有了你们俩阿尽还能多活些时日。”
宛郡主见阿沁来了,将手中的瓷杯握得更紧了些。
尽欢摇了摇头,“宛儿,无需如此,我不想你为了我再伤及无辜了。”
宛郡主听见尽欢的话,脑子就像炸开了一般,她有些形状癫狂,“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要你活下去而已,他们不过是一群利欲熏心的家伙,算得上什么无辜,若论无辜,你又有什么错!”
尽欢将宛郡主的手脚抱住,“宛儿,我们这样只会越陷越深,再这样下去与江杰流之辈又有何差,若是从此都只能让你做这些不愿做的事情,我才能活下去,我宁愿去死放你自由。”
宛郡主眼泪掉了下来,挣扎力度渐渐弱了下来,等她恢复了些许冷静。
阿沁才走了过去,将那藏着的密信递给宛郡主,“我们确实算不上无辜之人,今日冒死前来求的就是一个财字,只要这财字到手,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
“就算你们知道这密信又怎么样,只要我一喊,这晚香苑内便是个坚不可摧的牢笼,别说将我们带出去,就连你们自己都自身难保。”
张梁伸出手将密信放在火上点燃了,有些无奈的看着宛郡主,“为何不愿相信我们试一试呢?”
宛郡主眼中闪出仇恨的光芒,“相信什么,燕人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宛郡主我想你比我更懂的,我确实是准格尔部落的人。”
“准格尔部落在这区区澧县能用之人最多不过数百,想要攻破这晚香苑拿走这些奇珍异宝只怕是痴人说梦罢了,今日你们能混进来纯粹是因为我开了这宴席,每月宴席一开便是奸细送上门的时候,江杰流防范最严的时候。”
宛郡主对阿沁的说法嗤之以鼻,甚至于坐回椅子上,淡定的喝起茶来,与刚才激动的样子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