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倒也不算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李将军在他应该也不敢做的多过分,就是太过于恶心人了”,勒穆托看着前方对于这些小的把控倒是并不在意。
“嗯,你是不知道他做的有多过分,我听说在军营里面就他最有钱了,而且听说他跟京城那边交往过密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你说他不会真的跟京城那边有什么勾搭吧,不会是他把将军给毒死的吧?”
岑岛好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般一想到这在想起自己打铁的地方,离那李校尉的帐篷那么近,吓得都有点不敢回去了。
勒穆托看着他被吓到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然后拍了拍岑岛的肩膀,“怎么这就怕了,你原来不是想威逼着李将军打京城,为平凉城争口气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胆小了?”
“我原本想着是能打的,这几日来军营里,我发现这压根就不能打呀,虽然说李将军治军严明,但其实能打的兵也就那一些,其余的甚至是为了帮的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硬是给招进来的,唉,想想在营里不知道有多少是混饭吃的,大家都是受了李将军一点恩惠才在这儿的,自然以他为尊。”
勒穆托也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我本以为在平凉城应该是固若金汤的,现在看来真的是到处都是窟窿,也不比那嘉峪关好多少呀。”
“谁说不比的,至少在平凉城里粮食还勉强够吃人,没有饿死呀,你看看嘉峪关都快饿死人了吧。”
“外面现在都是这么传嘉峪关的吗?”
岑岛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呀,外边传什么的都有,反正就是各种千奇百怪的,大家现在都不太敢去,除了一些实在是没办法的,我们平凉城又留不下人也不敢留人呀,啊那些难民真的是太可怜了,我老爹本来也想去嘉峪关的,后面想了一想,如果被当成了叛军,这一身打铁的手艺就没处用,所以现在还躲在深山里那点粮食哇,都快啃树皮了,我是过不下去了。”
勒穆托听到都摇了摇头,然后还是跟着岑岛回了军营。
回到营中立马去找到阿沁,然后在营帐中把这些事情说的清楚,然后两人决定要瓮中捉鳖。
首先自然是要做一个诱饵或者诱饵是谁,这些人都已经是李校尉十分熟悉了,这能不能用,然后大家都看着岑岛这张脸吧,虽然说是李校尉把他招进来的,但至今应该是没有见过他的。
阿沁赶忙问岑岛,“你有见过李校尉吗?”
岑岛摇了摇头,“我这么一个打铁的怎么可能见到校尉呢,顶多是远远看到过他几次。”..
阿沁高兴的一拍手,“哇,那正好那这个诱饵就是你了,来我教你怎么说,不过你的衣服得换一换,还有你的脸得修一修,那胡子的全剃光了,不然怎么也不像一个太监。”
岑岛吓了一跳,“你们说什么要我扮演太监,我怎么可能扮演太监,你看看我的声音多粗犷,你看看我的脸那么黑,我一上去肯定就被认出来了呀,不行我不去。”
“放心,你只要拿个令牌,谁敢说你什么,那李校尉现在忙得很,心急烦乱乱中容易出错,你只要好好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切都没问题的。”
“可是我不会呀,你教了我,若是他问了我别的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