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跑到雪狐旁,讨好地看着她,像一只粘人的大狗。
“怎么样?”苏嫣抬起爪子摸了下它的头,它立马俯身趴下。
“白泽!”郝富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小金,你出来!”小金一定没问题,他们合作过这么多次。
它一出来,王座背后走出来一名男子。
郝富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妖孽。
发似银缎,一丝一缕都诉说着无尽的缠绵。
眉如墨画,藏着淡远辽阔、高明澄澈的灵妙。
眸似漩涡,仅一眼,就被撩入如潮水般的缱绻之中。
面如冠玉,清冷和多情两种气质糅杂在一起,毫不突兀。
“唔。”小金缩回了他的袖子。
“小金!色即是空,你要振作起来啊。”他激励着对方。
它磨蹭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又探出一个脑袋。
“不行,主人。”它又缩了回去。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自己。”郝富提起莫邪,欲使出“惊雷斩。”
“嗯?”剑动不了!
他使出吃奶的劲儿,莫邪丝毫不动。
“饕餮,你在干嘛!”
“梦中情兽!”饕餮眼睛都直了,在剑上打滚。
“嘻嘻,”苏嫣弯了弯眼,“你还是放弃抵抗吧。”
郝富欲言又止。
一刻钟后,“七天,放我走。”
“没问题。苏苏,带他去住处。”
“是!”苏星牵起他的手,带他走到一间精致的树屋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间树屋,看你这么可怜,暂时让给你住吧。”
“谢谢,”他有气无力,“你们这儿,是狐族?”
“对啊,我们一族天生就会变人呢,厉害吧。”
“厉害。”他走上台阶,住进树屋之中。
许是这里的狐狸迷惑性太强,他戒心很小,快速入眠。
半夜,郝富听到一阵窸窸窣窣,但他脑袋昏沉,没有理会,很快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迷迷瞪瞪,手握着一个绵软的东西,捏了捏,挺有弹性。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下边已经苏醒的“凶器”被捏住了。
他条件反射地蹦起来,“什么东西!”
只见一妖娆美妇枕于他身侧,吐气如兰,“你看你都起来了,让我来帮你。”
“不要,”他护好自己,将她赶出木屋。
低头看了看膨胀的那物,将灵衣翘起一个老高的弧度。
“哎哟,我当时就非手欠去救那苏星呢。”他呼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运转龟息大法,他躲到了一棵最“偏僻”的树上。
没用半炷香,他就被一群狐族女围住,从上到下正好能看见那一个个深深的沟壑,眼花缭乱。
他逃,她们追,他插翅难飞。
一个时辰后,郝富终于甩掉了这群“穷凶极恶”的追兵,趴在树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