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宁愿染上天花，也不愿接种痘苗，本宫自然是尊重你的选择，绝不勉强于你。”

一番话，花千翡说得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叫人一下挑不出错来。

再加上她这段时日在酆县积累的声望，自是十分令人信服。

故而不等那壮汉再开口，众人便纷纷将唾沫喷向了他。

“就是！你不怕天花，我们还怕呢！”

“你不想接种就不接种，又没人逼你！”

“真是豆腐里捡石头，没事找事！”

“我看你是嫌自己命长！”

“王妃的医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要不是有王妃在，就按着天花在乡下的那个闹法，只怕现在整个酆县都变成一个死城了……你不感戴王妃的仁义，还跑来这里闹事，怕不是良心给狗吃了！”

……

见着众人七嘴八舌，扬手对自己指指点点。

壮汉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顿时憋红了脸，忍不住大喊道。

“你们知道什么？！这些所谓的痘苗，根本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明明就是从病牛身上刮下来的毒液！把畜生的毒液刺进人的身体里，难道你们不觉得很可怕吗？！”

听到这话，众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脸上随之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有人忍不住转向花千翡，试探着问了一句。

“王妃，他说的……可是真的？”

花千翡眸色微暗。

虽然不知道这壮汉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疑心一旦种下，要瞒肯定瞒不住。

若是说谎叫人揭穿，反而会对她的公信力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不得已，花千翡只得点头认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