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李羽,他又是猛地一惊,嘀咕道:“难不成,根儿去私会吕家那个女子,被人当场抓住?”
“老爷,要不,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下人提醒道。
张福生“嗯”了一声道:“你去准备五十两银票,这些钱,足够买下吕家那女子的初夜了。”
“算一算,还真是便宜了那对狗夫妻。”
下人闻言不屑地附和道:“咱家公子,能看上他的家娘子,是他的福气。”
“这个人,还真不知好歹。”
“居然,还敢告官,也不知县太爷是老爷您的至交好友。”
张福生莞尔一笑,道了一声低调、低调,带着他家的下人,前往衙门。
“威武~”
“威武~”
“啪!”县太爷将惊堂木敲得响,朗声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李羽上下打量了眼县太老爷,五十多岁,瘦小不堪,眼角成线极其猥琐。
真不知道这老家伙,当年是花多少银子,买下的这个位置。
他指着张进根、范剑三人道:“这三人盗取我家圣旨,并且还连太祖传下来的密诏也念了出来。”
“还请县太爷,依法惩治,将其定罪!”
县太爷与张福生相互勾结,当然认得张进根,见他满头是血,凄惨无比,不由心头一喜。
暗笑,这又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于是,脸色一沉,不屑地看向李羽:“你是什么身份,为何见本官不跪?”
“来人,先打五十杀威棒!”
说着,抽出一面令牌,丢在了地上,“咣当”“咣当”响起几声。
“威武~”
堂下的衙役听到命令,齐齐向着李羽围去,就要将他拿下。
李羽瞥了眼左右,加起来只有十个人的衙门,冷笑一声:“好大的官威啊!”
“老子过来告状,还要让你打。”
“怪不得平日里,老百姓都骂你狗县令!”
县太爷一惊,他当官这么多年,虽然判了不少冤假错案,但真骂自己的人,李羽还是第一个。
顿时怒气暴增,完全忘了,师爷先前告诉他的事情,狠狠说道:“浑蛋小子,你敢辱骂本官,再加五十!”
说话间,一个衙役,已经要将他的手触碰到李羽。
后者毫不客气,抬手一拳轰中对方下腹。
一拳将其打退数步,倒地狂吐不起。
“抓我?你也配!”李羽大喝一声:“来人,把这个县太爷给我拿下。”
“啥?”县太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居然还有人敢说拿下自己。
哪知,下一刻。
门外的数十人齐声大吼“遵命”!
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县衙内被不明人群控制,更是有数把大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吓得他只能龟缩在一块,颤颤悠悠地问道:“李…李羽,你要造反不成?”
李羽早知道,县令会这般说辞,直接掏出厉东鹏给的令牌,亮给众人看:
“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谁的东西?”
县太爷虽然无能,却也认得厉东鹏的令牌,匪夷所思道:“你…你居然偷了太守的令牌。”
“啪~”离他最近的李贵,上前就是一个大逼斗,吼道:“狗官!闭上你的狗嘴,这令牌是太守亲自赐给我家大哥的。”
“何来偷窃一说!”
县太爷诧异无比,不解道:“太守为何赐你令牌?”
不待李羽开口,钟卫道:“太守命李羽大人,剿灭山匪,自然要送他令牌。”
“啊!”县太爷此时才如梦初醒,难怪李羽敢如此淡定自如地藐视公堂,感情人家的官职现在比他还大。
态度立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赔笑道:“下官不知李大人驾到,还请恕罪、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