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立马引起朝堂内外的喧哗。
尤其是一些有钱的财主,脸色皆是一变,纷纷指着刘掌柜大骂道:
“畜生!当真是头恩将仇报的畜生。”
“若没有李家,你家祖父早就被饿死了,哪里还轮到你如今的风光。”
“这等人不懂知恩图报,当真该死,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
刘掌柜当即愣住,他想不明白,为何明明平日里关系尚算不错的人,会突然落井下石。
比李羽都憎恨自己。
李羽轻笑一声,顿时打破了他的遐想,问道:“你是不是好奇,为何他们比我都恨你?”
刘掌柜眉头紧皱,道:“你知道?”
李羽讥讽道:“你活了一把年岁,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出不来,活该,你刘家一辈子当下人。”
“你…”刘掌柜直觉心头一阵抽搐,愤怒地吼道:“李羽,你不得好死!”
“呵呵,我死不死不清楚,但我知道,你们刘家马上就要断子绝孙,再也不会生出你这等背信弃义的杂碎。”
李羽说完,淡漠地重新站到一旁,等着县太爷最后的审判。
“既然人证物证俱全,那么本官宣布,张进根、范剑、刘全盗取太祖圣旨罪名成立。”
“判处秋后问斩。”
李羽脸的一变,秋后问斩,却没有株连家族,这个惩罚太轻,完全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刚想反驳,让其重判。
耳边却响起一道阻拦的声音。
“等等,大人,我张家不服!”
李羽循声望去,就见到一个全身华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要是他没猜错,这人就是张进根的父亲,张福生。
县太爷一见张福生出现,心慌地瞥向了李羽,见对方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后,才敢开口:
“张老爷,你这是何意?”
张福生走进公堂环顾了一圈,不客气地问道:“县太爷,莫非是真打算砍了我儿子的脑袋?”
县太爷尴尬地回道:“没错,你儿子张进根勾结刘全与范剑二人,盗取李家圣旨。”
“真是就是死罪。”
张福生眉头微蹙,先前他来时,还以为不过是他儿子勾引人妻的小事。
可如今一看,事情远比他想的严重得多,紧了紧双手,看向李羽傲慢道:
“小子,这事可能私了?”
李羽“噗嗤”笑出了声:“私盗圣旨,你想私了,你们张家不是脑子坏了吧!”
张福生见李羽不松口,又看向了台上的县太爷,沉声道:“县太爷,可否念及你我往日的情分,留我儿一命!”
“这…”县太爷不免有些犹豫,说实话,他是真不想与张福生闹僵,不说他这些年收了多少好处。
就是对方的人脉,他就不敢轻易撕破脸。
可今日,李羽在这里,他就是不想撕破脸,也做不了主,只能咬牙道:
“此事牵扯甚广,恕本官无能为力。”
张福生也是个果断之人,见县太爷不松口,心里已然有了主意,“哈哈”大笑几声,留下一句话狠话:
“好好好,今日你们不仁,就别怪我无义,来日再见说不上谁听谁的。”
就在他转身想要快速逃离衙门之时,李羽跨出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脸色冷峻道:
“张福生勾结山匪,罪名成立。”
“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