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吕文看到两个倒霉儿子回来,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逆子,平日里你去赌博,为父都不曾管过。”
“想不到,你居然越赌越大,真是家门不幸!”
吕产不以为意,反驳道:“爹啊,小赌怡情,我不过只是小玩几把而已。”
“主要是,有人激我,我一时没控制住输的多了些。”
吕文道:“我记得你平日里存了些钱,总不至于都输了还要去找赌坊借钱吧?”
吕产低头小脸通红地回道:“爹,我这次一共输了七千两。”
“什么!”吕文震惊地呆立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输了这么多?”
“你疯了!”
吕产连忙上前扶住吕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是田家那个儿子,找我麻烦。”
“我才一气之下,和他对赌结果输了,才找得赌坊借得一百两。”
吕文何等奸猾,立马听出其中的不对劲:“田家与我吕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种地收租,咱们养树卖钱,怎么就会突然找你麻烦?”
吕产两手一摊,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
“他上来就对我冷嘲热讽,说咱们吕家今时不同往日,有钱不了几日咯。”
吕文越听越纳闷,但总有一种感觉,田家小子就是在故意招惹吕产,问题是,他实在想不出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摆了摆手,嫌弃道:“你先回去吧,以后别再赌了。”
吕产叹了口气,委屈得像个三岁小孩:“以后怕是赌想赌也赌不了了。”
“为什么?”吕文好奇道。
“爹,姐夫下令,从今以后,封掉县内所有赌坊,所以大哥是没地方去赌咯。”吕泽笑呵呵地回道。
吕文闻言露出一抹惊色,思虑了片刻,轻笑道:“李羽这小子,倒也算是为象牙县做了件人事。”
“行了,你们滚吧!”
坐在一旁始终不发一言的周氏,见两个儿子都已经离开,开口说道:“李羽这次帮了我们这么大忙,不如哪天去他府上坐坐?”
吕文听到此话顿时气得不行:“我是长辈,你让我去拜访他?愿意去你去!”
周氏与吕文夫妻多年,知道吕文话里的意思,轻“嗯”一声自不再多说什么。
衙门里,李羽亲自审问了那些被抓回的帮众。
得到了一些关于青云帮的些许消息。
鸿浪由于早年混迹江湖,似乎留有很多仇家,几个儿子相继死掉,就连最小的儿子,也在前年失踪。
搞得他心力交瘁,无心处理帮内事务,于是确实退居了二线,把帮内大小事务交给了冯继威。
听帮众说,冯继威此人尚且年轻,一身手段极其狠辣,加入青云帮短短十年,就升到了二当家的位置。
在帮内说一不二,无人胆敢不听,就是鸿浪孙子辈见到他都躲着走,都称呼他为枭雄般的人物。
“有意思,有意思。”李羽靠在椅子上让衙役们将青云帮的手下带走,自己则在思索冯继威。
很明显青云帮的老帮主鸿浪的权利,已经被冯继威架空,只差一步,他就能荣升帮主之位。
可惜,他碰到了自己。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不荣升帮主,代价就是从今以后,做自己的一条狗。
第二,就是彻底灭亡。
象牙县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出现。
“羽哥,这群帮众怎么处理?”小耳朵问道。
“送上煤矿挖煤,还有三个月就入冬了,今年的煤炭用量兴许会很大。”李羽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