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厉害了,咱们吕家的地位不也跟着提高嘛。”
吕文听到儿子的话,骂了一句:
“放屁!”
“李羽那小子始终记恨着咱们家,以前小瞧他。”
“自从做了县令,他就没上过一次门。”
吕产撇嘴道:“爹,他就是没当县令之前,也没来过咱家呀。”
“反倒是妹妹,来借过几次钱,但是你都说不借。”
“搞得小妹她在夫家没有脸面,至今也不愿意再回来一趟。”
吕文听到两个儿子的话,气得老脸通红,大骂道:
“放屁!你们这是在怪我这个当爹的咯?”
“我省吃俭用,那些钱不都是为了将来留给你们吗?”
“现在,你们倒怪起我了?”
吕产见自己老子生气,赶忙安慰道:
“爹,息怒,息怒。”
“我看,咱们就好好呆在象牙县算了。”
“反正有心慈在,她也不可能看着咱们被人欺负。”
吕文骂道:“你们懂什么,我千方百计,把你妹妹嫁给李羽。”
“无非就是搏一个世族的名声,好与其他大商户做生意。”
“现在名声搏到了,结果人家又不搭理咱们。”
“这让我如何受得了?”
吕泽与吕产兄弟对视一眼,苦笑自己是没有任何办法。
吕文再次哭穷道:“当初为了进驻台州。”
“为父可少花钱打点,更是花了大半积蓄,买下了城中的酒楼。”
“要是不趁着现在这个机会,我们吕家…恐怕,就要破产了!”
“这…”吕泽、吕产二人一听吕家要破产。
当即激动地站了起来,急道:
“爹啊,那现在怎么办?”
“咱家不是做山货的吗!你怎么突然之间去买酒楼了?”
吕文道:“你懂什么,自产自销这样卖得贵,还卖得多。”
“城里的有钱人,都认这种东西。”
吕产道:“那您的地契呢,还在手里嘛?”
吕文叹气道:“在是在,可以没有用。”
“那地契是前太守签发的,如果李羽那小子不认。”
“咱们也没有半点办法。”
吕泽苦着一张脸,猜测道:
“姐夫,他不会这么不讲情面,真的没收了咱家的酒楼?”
吕文撇撇嘴,一副心虚道:
“要是不知道,那酒楼是咱家的还好。”
“就怕他知道是咱家故意刁难。”
吕产叹了口气,沉声道:
“爹,你就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就算让我下跪去求他,我也干了!”
吕泽尚算聪明,瞥了眼同样唉声叹气的吕文,道:
“爹,要不咱们去求求姐姐?”
“她可比那姐夫好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