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周围刚刚装修好的物品,就是一顿狂砸。
吕文一生要强,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当即与对方争执起来,不想被人生生打了一顿。
“哈哈,记住,不论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想要在台州城做生意,就要加入我们厉行商会。”
“否则,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吕文捂着被开了瓢的脑袋,愤怒道:
“有种,你留下名字,我就不信。”
“台州城内,没有人治得了你们!”
锦服男子根本没把吕文的话,当成一回事,大大咧咧地笑道:
“记住,我叫厉古声,前任台州太守厉东鹏就是我爹。”
“我就不信,这台州中,有哪一个人敢治我的罪。”
吕文顿时哑然,厉东鹏的名声太大。
他是真的觉得惹不起。
当晚,吕泽、吕产两兄弟听到这件事。
一个个表现得义愤填膺,吕产大声道:
“厉东鹏都死了,他的儿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行,我要将这件事告诉妹夫。”
“让他好好治一治这群狗崽子?”
吕泽也跟着附和:“没错,把这件事告诉姐夫,让他出手帮咱们解气。”
吕文瘫坐在床上,表情要有多沮丧有多沮丧。
他没想到自己风光了一辈子,到老到老被人打了一次。
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边上,流了出来。
既不说同意也不说否定。
吕产一拍大腿,急道:
“爹,你等着!”
“我马上就回家一趟,求妹妹写封信。”
“帮帮咱家!”
吕文听后,干脆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起来。
吕泽赶忙说道:“哥,你快去吧!”
“不然一会城门关了,你又不出去了。”
吕产点了点头,趁着天黑跑出了城去。
当夜,找到吕心慈,把他爹挨打的事情告诉给对方。
“爹爹没事吧?”吕心慈虽然怪吕文当年狠心,却也是个挡风的小棉袄。
“爹的头都被他们打破了,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
“妹妹你快点给妹夫写封信,让他给咱爹出气!”
吕产故意把吕文的伤说得重些。
就是想堵住吕心慈的嘴,免得她又不想管他们吕家。
“这…”吕心慈有些犹豫,主要她不知道,吕产说的是真是假。
“妹妹,爹爹被打了,除了妹夫,没有人能帮他伸张正义。”
“你就别再犹豫,就算不为了我们为了其他人。”
“也要让妹夫出手管管啊!”
“否则以后谁还敢去台州做生意?”吕产急着说道。
吕心慈一听也是这么个理,答应了下来:
“哥你回去吧,明天我就会让人把信带给夫君。”
“不过你要确定,你说的事没有半句假话。”
“不然以夫君的性格,他以后就不会再管你们了。”
吕产拍着胸脯,指天发誓:
“妹妹你相信我,这件事我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吕心慈点点头,送走了吕产。
转身回屋,立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写给了李羽。
第二天一早,派人送了出来,不到半天时间。
被元香拿给了李羽:
“大人,有夫人的来信,看样子很急!”
李羽一愣,赶忙接过信封,打开一看,脸色越发地难看,沉声道:
“去把李贵与周公叫来。”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