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记和妻子一同回到家里,见老爷子背着手站在儿子房间门口,还有另外两位长辈,夫妻俩连忙上前问候:“吴叔,袁伯。”
“嘘。”
站在最边上的袁伯朝他们嘘声,用手指指着屋里,用很小的声音告诉他们:“给你们爸爸治病的小大夫来了,正在里面给我儿子施针。”
方书-记踮起脚尖往屋里看了一眼,见乔锦坐在床边神情严肃专注的施针,一股浓郁的药味从屋里传了出来,而袁大哥的身上刺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忙道:“好,我们不打扰。”
方沫妈妈李雪玲也只瞄了下,将手提包递给丈夫,轻声说着:“帮我将包放回屋里,我去厨房帮忙做饭。”
方沫紧赶着买了药回来,肩上扛着一大包,进屋来见长辈们都站在门口观看,喊了声:“爸爸,您回来了。”
方书-记转身,见她带了这么多药回来,朝她走来:“这都是给你袁伯伯用的?”
“是的,小锦说袁伯伯药浴用的。”方沫走到门口好奇看了看,又跑回来跟他说着:“爸爸,小锦说袁伯伯的身体能治,还保证一个月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真的?”方书-记双眼冒光。
“当然是真的。”
方沫盲目相信乔锦的医术,眉飞色舞说着:“刚刚袁伯伯过来,她都没给他诊治,只看了他几眼就知道他的病情。她刚刚开的这些药,刘医生看了下药方就直呼妙,揪着我问是不是又是乔锦开的,他刚本想追着来学习,估计是顾忌到其他的,最终还是没来了。”
乔锦在屋里听到了方沫的声音,这时最后一根针也扎下了,开始调动空间里的灵力催化银针上蘸着的药液,跟趴着的病人说着:“袁伯伯,药效要开始了,稍后会有些疼,若是忍不住可以喊停。”
“我不怕疼。”袁伯伯说着,他年轻时外出公干受伤,一直没治好,常年疼痛难忍,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的滋味。
见他这样说,乔锦微微点头,又说着:“若是您熬得住,忍得住疼痛,我稍后再给你加些药,治疗时间延长些,这样也能早日康复。”
一听能早日康复,袁伯伯精气神来了,爽快得很:“小同志,来吧。”
“行。”
站在门口的其他人都没有打扰她这边治疗,袁老爷子知道儿子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治好他身体的大夫,他尽管担心也没有打扰她施针,见儿媳和孙子都过来了,连忙走过去给他们吩咐了一些事情,而自己继续留在方家等候。
乔锦动用灵力催化了十五分钟,见袁伯伯疼得全身都在颤抖了,慢慢停了下来,跟他说着:“袁伯伯,还坚持得住吗?”
“可以。”
袁伯伯此时满头大汗,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没发出一丝痛呼声来。
“您稍微缓一缓,我去给您倒杯水来,五分钟后再继续。”
袁老爷子在外边听着,连忙转身去给他们倒茶,过来时对乔锦态度特别的好:“小大夫,你也先喝杯水休息下,我来给他喂水。”
乔锦从他容貌猜出了他的身份,礼貌道谢:“谢谢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