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乔健山紧绷着脸,沉默了好几秒钟后,又说了句:“做个最坏的打算,这里若没法呆了,我们可以全家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重新起家。”
若是以前,乔碧玉并不想离开这里,可现在她的名声也坏了,不想听外边的闲言碎语,也有了离开这里的想法,点头:“好,听您的。”
“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好好休息,看住这两个蠢货,别让她们再出去做蠢事,其他的事交给我们。”
乔健山对她还是很疼爱的,想着今天开会谈的事,又道:“虽然家里的事情一团糟,全家人的名声受了影响,但工作还没有被撤掉,只是让我书面检讨而已,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乔碧玉听到这话,明白他的意思了。
乔锦闹出这么多事情来,但手中并没有证据,上面的领导干部们手中也没有,所以没有给他们定罪撤职。
“报社的工作丢了就丢了,日后再给你安排更好的,一切等风声都过去了再说。”
乔健山又道,大女儿这份工作,他当初费了不少心思,当然她自己也足够努力,可没想到却因为刘志东这个混账而毁。
他这边还在埋怨怪罪刘志东,却不知道刘志东的家属已在来涟县的路上了。
刘志东有些家庭背景,尤其是岳父家在桐城很有地位,他跟乔碧玉在涟县电影院乱搞的事传了回去,他工作停职,岳父家火冒三丈,他爱人和娘家两个兄弟将事情处理完就赶来涟县收拾狐狸精了。
乔锦下午没有外出,在家里打理空间,处理药材,直到家里有人前来拜访才停下。
前来拜访的人是方书-记,他还带了两位从桐城而来的干部,其中并没有姚雯,乔锦邀请他们进屋落座,准备了药茶和水果招待他们。
简单自我介绍后,为首的一位姓秦的老干部开门见山的问:“小乔同志,我们已经知晓乔家的事情,知道你不是乔健山的亲生女儿,我们该怎么称呼你?”
“两位领导,我的原名宫觅锦,宫殿的宫,寻寻觅觅的觅,锦绣山河的锦。”
宫觅锦不卑不亢的回答,也继续说着他们想知道的事,“我出身医药世家,父亲在家排行老二,我是宫家长孙女,因为医学天赋很好,深受家主爷爷喜欢,从小跟随爷爷读书习医。七八岁时,宫家内部因为权利交接起了纷争,事情闹得很大,爷爷为保护我的安全,安排人将我带走。”..
“我爷爷安排的这人本打算将我带去她的朋友老家定居,可走到半道,她突然间起了坏心思,将爷爷留给我的钱财卷走,然后将我遗弃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我没有明确的去处,也没有熟人,一个人在外边流浪了近半个月,就这样胡乱走着,来到了乔健山老家的县城。”
他们一边听,一边写,等另一名干部登记好后,秦干部说道:“你继续。”
“我年纪小,没有身份证明,手中只剩下长辈们赠送我的黄金首饰。那个县城很乱,坏人混混很多,我不敢拿金珠子去兑换纸币租房住,只得躲在一个小化工厂仓库里遮风挡雨。”
“我第一次见到乔健山,就是在这个化工厂仓库外边。我当时看到他和另一个人在吵架,他们为一件事情争吵得很厉害,而这时化工厂仓库的墙突然倒塌了,而我也是在这个时候伤到了头部,然后失去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