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成煊他们都进屋来了,他脸色铁青,询问情况:“大妈,他今天因为什么打人?”
“他是来偷东西的。今天你们都不在家里,你大爸和冬子春子去山里找药材了,爸下午和你大爷爷他们去放牛了,只有我带着大宝二宝在隔壁邻居家玩耍。赵平福趁家里没人又来偷钱偷东西,是隔壁王婶子看到了,我立即跑回来阻拦却被他推倒撞伤了腰。二宝紧跟着我回来,他见赵平福打我,就冲过去抱他的腿不让走,那混账东西一脚踹了他肚子,踹完人就跑了,还将昨天觅锦送给爸的苹果全抢走了。”
韩成煊听完满目阴沉,气得双手关节掐得咔吱咔吱直响,对媳妇说着:“觅锦,麻烦你给大妈和二宝好好看看,给他们用些好药,我去收拾那个混账。”
宫觅锦点了下头,从药箱里取出一支小玻璃瓶,扔给他:“赏他绿豆大的粉末,他吃了多少,全给我拉出来,让他半个月内都与屎尿为伴。”
“好。”
韩成煊转身走人,也喊着韩成冬:“冬哥,走,我们去收拾这个混账。”
他们兄弟俩去收拾人了,韩初严并没有阻止,见时间也不早了,对女儿说着:“玉露,你快去煮晚饭吧,这里有我们在呢。”
“好。”韩玉露也知道站在这里没用,见弟弟不在家,忙问:“爸,春子呢?”
“他还没回来,我们进山后没多久就分开走了,他和玉娇成明他们一路,应该也快要回来了。”
宫觅锦很快配好了药,二宝一看到这黑乎乎的药就怕,一个劲往妈妈怀里缩,扁着嘴哭泣:“婶婶,我不要吃苦苦的药,不要打针。”
“二宝,婶婶不给你打针,这药不是喝的,是抹到肚肚上的。你不要怕,这个药不疼的,敷了药药,明天早上起来就不疼了。”宫觅锦平时很少跟孩子接触,不太会哄孩子,只得尽量温柔的安抚他。
“二宝,不疼的,不要怕。婶婶的药效果好,敷了就不会疼了。”
于玲紧紧抱着他,见弟妹要来给他敷药了,连忙用吃的诱惑他转移注意力,“二宝,刚刚二叔在县城给你们买了米花糖和炒栗子哦,敷了药就去吃米花糖,好不好?”
有好吃的东西,二宝的眼泪瞬间止住了,嘴上嚷着:“我要吃米花糖,我要好多好多,现在就要吃。”
“敷完药就吃。”
韩初严刚有看到他们单车上挂着很多吃的,人立即转身出去给孙子拿他要的米花糖。
韩成煊兄弟俩骑着单车来的赵家村,将单车扔到门口就冲进去了,在家里当了三天活死人的赵平贵见他们来了,吓得弹跳而起,匆匆忙忙跑去后面的厨房,“妈,韩成煊来了。”
韩红叶本在厨房煮晚饭,石梅在一旁帮忙烧火,见他们兄弟俩气势汹汹来了,直觉不妙,立即随手将菜刀握在了手里。
“赵平福在哪里?”韩成冬脸黑如墨大吼着。
“冬子,你干嘛啊?”韩红叶装傻充愣,“你摆出这副吃人的模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