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邻居们听着笑了。
她当众怼大姑,韩成煊没有半点不高兴,相反还给两堂兄弟使眼色,示意他们去将人赶走。
韩红叶自然是不会走的,可韩家这些侄儿对她已厌恶到了极致,一点都不再给她脸面,直接连推带搡的将人给赶了出去。
讨人嫌的被送走了,宫觅锦深睨着石梅,“你是出钱解毒,还是离开?”
她狮子大开口,石梅自然不会给钱解毒,而她手里的钱也不多,全得留着吃喝的,见韩家人对她这种态度,满腹委屈愤怒,当场又开始熟悉的一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了。
“扔出去。”韩大爷第一个看不过眼,没让三弟家的人动手,直接指挥自家两儿子:“初正,初义,你们将这臭婆娘扔出去。”
被点名的两人见三叔没说话,堂兄弟韩初严紧皱着眉头没阻止,兄弟俩立即上前,左右各一个,直接将这个奇葩讨嫌的三婶给抬起送出去了。
见石梅被两个侄儿给送出去了,其他乡邻全在闷声发笑,还有个别的在哈哈大笑。
韩老头只觉得脸都丢尽了,可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低着头抽闷烟了。
她们母女俩不来闹了,看诊继续,今晚上村里的人大都过来了,有病的看病,没病的人也检查下,还有些趁这次机会前来开一张调理方子,一直忙到将近凌晨才全部看完。
等人全部走了后,韩成煊立即去厨房提热水,“觅锦,你去洗澡,剩下的我来弄。”
“好。”
宫觅锦今天看了一天诊,身体有些疲累,没力气收拾这些了,将医药箱等放进房间里就取衣服去洗澡了。
她洗完出来时,院子里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家里其他人也全都回房去睡觉了,此时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有些慵懒迷糊的说着:“韩成煊,我累了,今晚上睡觉,你睡不睡?”
“睡。”
他们俩最近抓紧时间修炼,基本每天晚上都是在空间里打坐度过的,韩成煊很想快些提升实力,但也期待与她同床共枕。
宫觅锦今天是真累了,倒在床上就合眼入睡了。
韩成煊见她累成这样,很是心疼,将煤油灯吹灭,轻轻在她身边躺下,还细心给她将被子给盖严实了。
旁边的女人很快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清雅好闻的淡淡香味袭入鼻尖,勾得韩成煊心头发痒,脑子里开始了浮想联翩,身体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升高了。
结婚也有这么久了,他们同床共枕的次数不多,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放在心尖的女人睡在旁边,他心里没有特殊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但他一直用意志力控制自己,时刻提醒自己不可乱来,可今晚上他有些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