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小时后,乔碧玉被推出了手术室,上了麻-醉药此时人是昏迷的,医生出来就问:“你们是这位女士的家属?”
“是,我是她哥哥。”乔帆起身。
姚雯早就过来了,刚在隔壁病房里跟莫赫飞说话,这下人走出来了,开口问着:“医生,她怎么样了?”
给乔碧玉治疗的女医生开口问:“她丈夫在不在?”
“在。”姚雯指了下病房里,说着:“医生,病人的情况跟我说吧。”
“这位同志,你转告她丈夫,他那行为是虐待女同志,非常无耻。”
女医生动怒生气着,对着病房里说着:“这女同志一看就是个刚经人事的,对她那么粗鲁,撕裂得很严重,近一个月绝对不要再有这行为,得让她好好养着,若不养好,将来恐怕不好怀孩子。”
姚雯听着尴尬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着了,见乔家兄妹俩低着头都尴尬得不行,连忙应着:“谢谢医生,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他听的。”
医生将乔碧玉送到了隔壁的病房,姚雯让乔家兄妹留在这边照顾她,回到莫赫飞这边,并没有说刚刚医生说的话,见他脸黑如墨,整个人处于暴怒中,小声说着:“乔健山夫妻俩这事做得过分了,你想怎么收拾他们都行,不过得等这批粮食先收上来。”
“他们敢欺到老子头上,自然要付出代价的。”
莫赫飞之前没空收拾他们,想着因为他们而在涟县丢尽了脸,受尽了侮辱,磨牙切齿着:“他们想跟着到桐城来享福,门都没有,让他们给我呆在涟县当过街老鼠,我这两天所受的屈辱,他们先给我十倍还回来。”
“好,我会去安排。”姚雯可不敢不顺从他,指着隔壁病房:“乔碧玉跟你已经成了事实,等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还是准备结婚的事吧,省得外人又拿这事来抨击指责。”
莫赫飞这回是二婚了,他并不打算大办婚礼宴请宾客,尤其是这种情况下,他更不可能大办遭人嘲笑了,板着脸道:“回头去领个结婚证就行了。”
“赫飞,乔碧玉这个人还是可以培养下的。”姚雯提醒他。
她之前也是这么劝说的,莫赫飞这才同意娶乔碧玉,可现在很是后悔,磨着牙道:“就算她值得培养,可有一家子蠢货在拖后腿,他们给我带来的不是助力,而是麻烦,还不是小麻烦,是无穷无尽的大-麻烦。”
姚雯一噎,不说话了。
“若不是娶她,我不会直接跟宫觅锦他们对上,也不会被秦岭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也不会被他们重点盯上。”莫赫飞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磨牙骂着:“她就是个扫把星,灾星,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是你太高估她了。”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了,姚雯不敢再多劝说,也知道他在气头上,此时什么都听进不去。
乔碧玉这边凄惨的生活已经开始了,而宫觅锦他们却在满心欢喜的去参加婚礼,比起她的淡定,没出过远门的韩老头他们明显要兴奋很多,在火车上都没有安静坐着,在附近车厢里走来走去,好似看什么都稀奇得很。..
“爷爷,大爸,过来吃饭。”
此时已是中午,韩成煊刚去车间里打了些米饭和馒头过来,他们自己从家里带了菜,用保温桶装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