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这十年都在粮管局工作,最开始是在仓库干体力活,后来溜须拍马奉承领导,不到半年就调去做记账员了。一年后有个办公室职位空缺,论资排辈根本轮不到他这个新人,可他却挤掉其他前辈稳坐了这个位置。后面一路顺风顺水,几乎每年都有提升,仅仅五年时间就坐稳了副局长位置,而且他这些年在粮管局一手遮天,直接架空了局长的权利,将跟他合不来的全部找各种理由赶走,安插进去的人,全都是花钱找他安排工作的人。”
付站长听到这话,眉头紧蹙了起来,看向廖同志,神色凝重:“乔健山不是这种人,他对权势地位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廖同志也点头,看向宫觅锦他们,说着:“我认识的乔健山专心于科研,从不溜须拍马,任何酒会活动都不参加,整天在实验室和田间地头里闷头苦干,跟你说的确实有很大差异。”
宫觅锦闻言,心里有数了,连忙问:“廖同志,您对乔健山很了解,对他家里也很了解,应该也认识他妻儿子女吧?”
“认识。”
说到这个,廖同志脸色很难看:“当年乔健山被调去涟县是因为他在科研上有所成就,调去那边是升职,可他的妻子儿女并不是很想过去,毕竟他们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他们夫妻俩为这件事还吵过几句嘴的,他妻子后来为了他的工作考虑,最终决定带着一双儿女陪他过去,可就这个时候,他突然间提出离婚,将家里的财产积蓄全部拿走,丢下他们就这样走了。”
“您认识的乔健山是这样绝情的人吗?”宫觅锦问他。
“不是,他们夫妻俩关系还不错的,他平时一心扑在工作上,家里都是妻子在管,儿女也是妻子照顾,不过他也没有疏忽对儿女的教育。他当年突然提出离婚,抛妻弃子离开去涟县上任,当时我们都很惊讶,一度怀疑他妻子撒谎。后来,乔家公婆也不知听谁说了些什么,诬陷他妻子肯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这才惹恼了他,逼得他这么绝情的。乔家大部分的人都这么说,大家也就信了这事,渐渐的也就没人埋怨他了,相反还同情起他了。”
听到这里,韩成煊插了句嘴:“廖同志,乔健山的妻子和儿女叫什么名字?”
“妻子叫唐娟,儿子乔飞勤,女儿乔飞燕。”
这三个名字一出,基本确定了,宫觅锦连忙告诉他们:“现在在涟县的那个乔健山,他的妻子叫贺翠娥,生育四个孩子,两儿两女,长子次子叫乔良乔帆,两个女儿叫乔碧玉和乔碧珠。”
廖同志眉头猛然皱起,人也跳了起来:“所以,现在在涟县那个乔健山真的是个假冒货,不是真正的乔健山?”
“那乔健山去哪里了?他这么多年从没回来过,他人去哪里了?”付站长也很是诧异。
宫觅锦眯起双眼,语气肯定:“我觉得他应该死了。”
“什么?”两人大惊。
之前领他们进来的年轻男同志一直在旁边听着,他见事情不简单,忙请示:“付站长,廖主任,要不要我去将唐娟同志和一双儿女找来?”
“去。小周,快去,去请他们过来。”
付站长忙道,等他出去后,又对宫觅锦他们说着:“两位同志,这件事蹊跷得很,等乔健山的妻儿子女过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