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这个女人呆在正门,还将大门口搞得乌烟瘴气,隔着五里远都能闻到一股骚气,就像到了勾栏妓院门口一样,让我闻了恶心反胃。”
宫潇然以前可从不说这种没品的话,其实这番话也不是他内心想出来的,而是复述小灭的话,因为它刚刚去宫家溜了一圈,回来就跟他们说了宫家大门口的情况。
如今是连冰怡管理宫家内务,她的品味跟一般人不同,宫家大门耸立着庄严雄伟的浮雕,雍容尊贵又大气,彰显着宫家的底蕴与气势,可她后来却嫌过于庄重呆板,自作主张在大门前设立了几公里的花坛,种上了她喜欢的各种名贵花卉。
而这就算了,为了衬托这些花卉的美丽,竟然还组建了一支女子侍卫队,挑选的全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全都穿着绿色长裙,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站在宫家大门口迎接客人,还自认为这是对宾客的最高尊重。
他开口这番话,把连冰怡惊得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等她反应过来,确定这种粗俗的话是高雅如尘的宫潇然说出来的时,一张保养得宜的美艳脸庞上瞬间暴怒了,“宫潇然,你再给我说一遍。”
“老鸨子的品味,也就你在沾沾自喜,宫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宫潇然这句话是自己发自内心说出来的,懒得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大步往前走,也喊着:“青釉,走。”
跟在后面的宫觅锦早就憋笑得腹肌都疼了,其实她也觉得这些话从哥哥嘴里说出来有些违和,但又觉得莫名的爽。
从连冰怡旁边路过时,见她那张脸气得都绿了,心里笑开了花,对空间里说着:“小灭,回头好好再教教哥哥,你刚教的这些话从哥哥嘴里说出来,威力不弱于炮弹啊,你看连冰怡这个臭女人,哈哈,估摸着今晚上要被气得睡不着觉了。”
小灭他们也在空间里笑,韩成煊一边吃饺子,一边跟她说:“觅锦,那个女人就是宫盈盈的妈吗?”
“嗯,人长得不丑,审美简直绝了。”
他们俩走出了好一段距离了,连冰怡被气晕的脑子才恢复清醒,估计是气不顺,站在原地咆哮发泄,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吼了嚎了好几嗓子。
她回到家里时,宫家家主,也就是宫觅锦的父亲宫赫阳也才从外边回来,一进门就见她满脸怒气站在房中央,语气很淡:“这又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
怒气没撒在宫潇然身上,连冰怡就将怒气撒他身上了。
宫赫阳完全没想到宫潇然,以为是他们俩的儿子宫明然,这段时间他们姐弟两失踪了,暗地里派了不少人去找,可一直没有消息,以为是他传消息回来了,忙问:“明然回来了吗?”
“没有,不是明然,我说的是宫潇然。”连冰怡脸色极为难看。
“潇然?”
宫赫阳微蹙着眉头,语气很淡:“他刚回来了?”